“是啊,寒哥,你就跟高校尉过去吧,程伯母由我和程潇来照顾就好了!”李辰见萧寒神色为难,也忍不住在一旁替他打起了圆场,“那个李大人日理万机,好多扬州百姓都离不开他呢,你可别耽误了人家的病情。”
“那……那好吧,你们先照顾好程伯母,如果有事情的话,一定要赶紧过去找我!”萧寒冲程潇和李辰吩咐了一句,尔后朝高处恭一挥手道,“咱们走吧,先过去给那个李大人瞧病!”
“嗯,好,马车就停在外面,咱们赶紧过去吧!”高处恭说着,便扯起萧寒的袖子急匆匆地出了门,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扬州知州李处耘这次患的病并不普通……
……
李处耘在扬州城内的宅子还算蛮豪华的,院内亭台楼阁修饰得一应俱全,依萧寒猜测应该是之前某位随李重进造反的高官旧舍,不过他现在却没工夫看这些,一是天色已完,二是高处恭在后面催得实在急,以至于他都不敢把脚步慢下来。
等到了李处耘歇息的那间屋子后,萧寒便看见高怀德也在这里,于是他赶忙上前行了个礼,不过高怀德倒也没跟他说闲话,就只是让他赶紧给李处耘看病。
直到这个时候,萧寒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也没敢耽搁,连忙上前给李处耘仔细诊断了起来,结果他惊诧地发现李处耘的症状竟然跟程潇的母亲一模一样!
高怀德自然看得出萧寒脸上神色的不同寻常,于是赶忙皱着眉头开口问询起来,结果还没等萧寒回答,旁边李处耘十岁的小儿子李继隆便也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萧寒见状,赶忙上前两步把李继隆从地上扶了起来,话说这个小孩儿还挺孝顺的,刚才一直在他父亲李处耘的病榻前流眼泪,所以萧寒并不想让他有事儿,可当萧寒为李继隆粗粗诊断了一下过后,他的瞳孔瞬间就变得老大:难道……难道这是……
“怎么了?难道……难道李继隆和他的父亲得的是一种病?”高怀德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萧寒,你瞧出是什么病了吗?这病到底有没有医治之法?”
“伯父,现在扬州城内得这种病的绝非只有李大人父子二人,事实上我的医馆里也有人得了这种病……”萧寒说着,便抬起头来定定地看向了高怀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扬州城内应该是‘瘟疫’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