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只是听说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也只是听说的。”原来说话的那人耸耸肩。
晚上的时候,休利特打开一扇不起眼的门,穿过门后的过道。里边还有一扇门,而且从后面锁上了。他敲了敲门,同时说出暗号:“最美好的事物。”
某个工人告诉他,船上的这里是酒吧,需要用这句话打开。在海格尔行省,政府对酒的限制十分严格,他很难弄上一瓶好喝的——在他仍在思索的时候,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的男人面孔,那男人打扮得像招待,而且面带微笑。
他问:“有酒?”
“当然有。”
“都有什么?”他问招待。
“那种酒的话,基本都有,只要你的要求不奇怪。”招待微笑。
于是,他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了一种酒的名字。
“四七年的彼潘大帝?”
换算到现在,这种五十年的酒并不便宜。
招待似乎在思索点头说:“有的。”
这里灯光昏暗,钢琴音源源不断,男男女女围着长台坐下,一些成对,一些孤单。休利特说:“我第一次来。”
招待说:“没关系。”
他坐下后,被招待问询问,“先生,您确定是要四七年的彼潘大帝?我的意思是……您第一次来,它可能会超出您的预算,因为这种酒我们只整支卖。”
“那要多少呢?”
“八千。”招待表情认真。
“确实……预算不够。”休利特深吸一口气,对招待微笑,“换一种吧。”
这时,他看到酒吧里的调酒师,于是问:“现在都有什么酒呢?”
招待顺着他的目光,然后列出了几款,并且推荐了其中一款。
“好,听你的。”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