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天心中一颤,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出事的人竟会是阿布。
阿布今早才来过,这才半日不见就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他现在人在哪?怎么样了?”
秦天的心立马就揪了起来,把住阿玉的双肩将她扶起,紧张地盯着她。
“哥哥被人打断手脚后丢在镇外的林子里,是他平日交好的一位侍卫找到我,我才去将他背回来的!现在人在西边的破庙里……已经……已经不成人形了……”
话还未说完,阿玉便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伤心的哭泣起来。
秦天奋力的捏紧了拳头,心头的怒火迅速蔓延全身。
悬停在气海内的凤火似乎感受到了秦天的怒意,跟着在体内晃荡起来。
“谁干的?”
秦天咬牙切齿,按压着心中的怒火。
阿布与他情同手足,如今竟被人打断手脚,这怎能不叫他愤怒。
“他们说……说哥哥是在外出巡视途中被府里的侍卫叫走的!”
“府里的侍卫?”
秦天的脑海中随即浮现出了一道人影,在这木家,与他仇怨最深的人除了那几个老东西之外,就属整日都想着找他麻烦的木峰了。
“一定是他!!”
阿布一向低调,从不张扬惹事,生怕给他惹来麻烦,又怎会被人打断手脚,这显然不是冲阿布去的,而是冲自己来的。
“少爷!怎么办?大夫说哥哥可能撑不过今夜了!”
擦去了泪水,阿玉求助的看着自家少爷。
“别急!赶快收拾东西,带我去!”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阿玉快速地换上了一身紧身的劲装。
而秦天则披上了一件带有兜帽的黑色长袍。
他们都很明白,这一去,极有可能回不来了。
在念力的托举下,秦天浮空飘起。
趁着夜色的掩护,两人迅速翻上了屋顶,跃到了临近的高屋,快速地翻过了木府的高墙,朝东边奔去。
此时的夜虽然还不深,但街上却已经少见人影,只有三三两两的巡逻队在街上巡视着。
在阿玉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离主街不远的一处破庙旁,这里地虽不偏,却因为破旧,少有人来。
刚刚跨进庙门,浓郁的药味便扑鼻而来。
此时的阿布躺在案台前的草堆上,全身上下都被厚厚的布条包裹,那鼓起的布条中应该是包了某种疗伤的药。
草堆旁,还流了一滩血和放着几个装有丹药的瓷瓶。
在听到来人的响动后,一位守在阿布身旁的侍卫猛地站起了身,在看到进门的人是秦天后警惕的神情才松懈下来。
“吕毅?”
秦天一眼就认出了这名侍卫,在以前,这吕毅曾是义父手下的侍卫,在自己儿时也曾照料过自己,只是在义父失踪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少爷!”
吕毅恭敬地朝着秦天行了一礼,这些年里,他处处都被木家排挤,虽然从未再见过秦天,心中却仍旧记挂他。
秦天的兜帽压得很低,阴影盖住了双眼,吕毅并未见到他双眼虹膜内的火点。
朝吕毅点了点头,秦天便赶忙蹲下查看起了阿布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