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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旁人不能,但你能……”
这句话似乎伴随着祁渊的成长。
三岁那年,北周大旱,朝中巫祝日夜祈雨,将能用的方法都试尽了,也不见转机。祁正乾便在长乐宫门前设下祭坛,准备用五行通天法最后一试。
谁知祁渊竟不知何时跑到祭坛中央,手中挥动着捆扎好的蓍草,顷刻间雷霆万钧,一旁护法的神仕都傻了眼,心想这孩子定是触怒天君,命不久矣。
祁正乾也是一愣,但祭坛外围像是升起了一道屏障,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靠近祭坛中央。
就在祁正乾准备再次闯过屏障时,屏障却不堪重负般向外扩散,最终在空中破裂。
祁正乾因离屏障最近,所以屏障破裂的冲击将祁正乾推得老远,待他摸向额间的刺痛时,却发现并无伤口,反而有些湿润,待他抬头望天,才发现天空中豆大的雨滴正在无情地拍打着他的脸庞。
自那以后,祁渊这个名字便印在了北周民众的心中,因为他总是能化不可能为可能,所以人们理所当然的相信,祁渊等于奇迹,或许旁人不能,但祁渊能。
……
“所以,我是死期将至了。”
“非也”,晏华狡黠一笑,从腰间扯下一个金丝勾边的红底锦鲤荷包,从中掏出一把钥匙。
“你要劫狱?这会连累晏家的”,祁渊有些惊讶的看着晏华手中的牢房钥匙。
“喂喂喂,你小声些,我是快活日子没过够,还是你祁渊比外面的美人娇俏可人,我非要为了你孤注一掷。”
“那你为何?”
“我不劫狱,并不代表你不能越狱,年轻人,要学会自救”,晏华伸手拍了拍祁渊的肩膀。
“拿开你的脏手,我比你早出生一个时辰,不可对兄长无理。”
“好好好”,晏华退了一步,颇为正色向祁渊拱了拱手,“望祁兄保重。”
祁渊对晏华的转变有些讶异,但也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起身回礼,目送着晏华离开。
谁知晏华的声音却在不远处响起,中间还夹杂着另一道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