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气氛有些安静的可怕。

黄昏金色的阳光洒到了余至辉的脸上，映射了他现在憨憨的笑脸，却映射不出他内心的纠结。

卧槽~

不会又黄了吧？

现在的中年女性都这么倔强了嘛？

余至辉很不甘心。

一垒都搞定了......咋二垒就上不去了呢。

剧本里他应该是救世主一样的出现在她们面前，他会把淡淡的微笑一直保持到最后。运筹帷幄的指点江山，在这对面母女崇拜的目光中把所有商业问题风轻云淡的搞定，然后他会很优雅的转身离去。

当然，那个年轻的女孩要是主动要求他留下手机号码，他会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表情写下手机号的。

甚至他刚才都已经幻想到了，那位清纯少女找他要手机号码时候，脸上飞起红晕的样子。

但此刻气氛尴尬的吓人。

现实太特么残酷了。

“求你........别走......”一只纤细小手拉住了正要转身离去的余至辉，声音很是低沉，那是一种哀求。

“小鱼，妈妈求你了，我们家没钱了。真的请不起商业顾问！”陈桂芳的声音是嘶哑的，可以说是绝望了。

这一刻的陈桂芳被女儿那一句“求你”压倒了表面最后的坚强，用手捂不住的哭腔，煞白的脸庞。

“钱？”

回身看着陈桂芳的余至辉呆了。

余至辉缺钱吗？

说实话很缺钱，若不是他昨天收到了大刘强行塞的三千块，早就要饭去了。

但面对陈小鱼，好像他从头到尾都好像没提钱的事吧。

这就让他难受了。

这次他是真压根就没打算收钱啊！

尼玛，这误会闹得。

既然如此……

“阿姨...我不收钱啊！”

“不收钱？小鱼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个骗子！”

卧槽~~

“阿姨，您误会了。我这咨询费是先不收，等您盈利了，再收钱。”

余至辉好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为了任务，还得曲线救国。

“？？？”陈桂芳懵了。

“阿姨，请相信我！要是我的提议对您有用，盈利了您再给！”余至辉说的很郑重。

“真的？”陈桂芳有些惊讶。

这种收费方式难道就不怕有人赖账吗？

“千真万确。”余至辉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小鱼，那.....我们试试？”陈桂芳望向陈小鱼的眼中带起了丝丝异样，那种异样叫做希望。

“试试！”陈小鱼笑着点头。

....................................

夕阳已经完全消失，商业街两排路灯也就在刚刚被一瞬间点亮，很梦幻。

餐桌上，一叠小青菜，一碗嫩豆腐，还有一小份牛杂。

陈桂芳做好晚餐已经匆匆回到樱花家电去了。

小餐桌前，陈小鱼红着脸颊朝着相视而坐的余至辉举起了一个小巧酒杯。

暖色系的餐厅灯光照射在她清秀脸上，让余至辉有种惊艳的味道。

“余先生，谢谢你的建议！”

陈小鱼微微上扬的嘴角，天真的样子目光还带着满心崇拜。

“别客气。我应该的。”

“明天我们真的会盈利吗？”

“会的，请拭目以待！”

余至辉回复依旧很淡然运筹帷幄的模样

其实......

全特么是余至辉装的。

太可怕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