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一愣,随即爽朗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随即冲着前方车队喊道:“王田,把那个花梨木箱取来。”
一个小厮应了一声,趴在在居中一辆马车里翻了好一会儿,才捧着个明黄色的木箱跑来。
邓艾看着微微摇头,这个莽汉,这样重要的东西不随身带着,就这么丢在马车上,丢了怎么办?
王双拎过来,随手递给邓艾说道:“都在这里了,你看看。”
邓艾刚想伸手接过,想想不合适又把手缩了回去道:“在下就不看了,少庄主看看有没有异样就好。”
“嗨,这能有什么不对的。”王双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刺刺地揭开盒盖,随手拿起几张绢纸。
随即,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蒲扇大手在小盒子里翻来翻去,抓起一张看两眼就扔下,又抓起一张看了又扔,如是再三。
王双的脸越来越阴沉,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露。饶是不识字的他也看出来这些房契、地契有问题,因为这些绢纸上……
根本没有字
“王田,哪个王蛋动过这箱子?”盛怒之下的王双如同一头怒吼的雄狮,那副睁目张须的样子让人胆寒。
那个叫王田的小厮战战兢兢地答道:“没……没有啊……”
王双手上一道黑影闪过,粗大的马鞭将那小厮打了个踉跄:“还说没有,没有动过,里面东西哪去了?”
那小厮捂着脸上的血痕委屈道:“禀少庄主,真……真没有啊,那箱子装车后就一直压在下面,想动也动不了啊。”
王双怒由心生,又是一鞭子:“还敢狡辩,东西呢?”
那小厮吃了两鞭子,再也站不住了,跪在地上呜咽道:“少庄主,真没有,不信您问大伙,这么多人都看着的,捆得严严实实的,谁能动了马车啊?”
王双正在气头上,哪听得下这些,跳下马来,钻到马车上自己翻找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良久,才失魂落魄地坐在车辕上,不知想些什么。
看他稍稍平静了一些,邓艾这才上前低声说道:“少庄主,恐怕装车后真就没人动过。”
王双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却也不傻,自也琢磨出事情不对,他黑着脸抬头看着邓艾问道:“你是说?”
邓艾坐在他身边,点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早前一直想问你,之前那个内奸抓到了吗?”
王双麻木地点点头应道:“嗯,是个管后厨的小厮。”
邓艾追问道:“他承认了?你亲耳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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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孙权劝学,出自《资治通鉴: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
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警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