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父亲是山里的一位老猎人,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却依旧强壮。他带着科一行人通过绕行来到断崖脚下,十几人仔细搜寻着断崖脚下。但是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沫的尸体。科在一棵巨大的树枝上发现了一些血迹,他急忙叫来众人。
沫的父亲看到血迹后有些担忧,他说道:“山里经常出没一些野兽,我担心会不会被野兽给拖走了。”科则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说道:“我觉得有可能有人已经救走沫,沫现在已经被带走了。”沫的父亲想了一会,说道:“也有这种可能,最近山里来了一支起义军。他们军纪严明,乐于帮扶别人。要是遇到他们,沫说不定就还说着。”科听老大爷说起起义军于是接着说道:“那你知道起义军在哪吗?我们直接去找他们不就行了。”沫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只是在村子里驻扎过几日就离开了,具体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大爷,你先别着急,至少有一点我们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们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找到沫的尸体,这说明他还有可能活着。我们先回去休息,明早我们再想办法。”
老大爷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只好返回了家中。当一行十几人接近家门口时,看到屋子里灯火通明,里面似乎还站了好多人。老大爷感到奇怪,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看到自己的儿子正躺在床上,腹部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邻居家的人说:“晚上有人在敲他家的门。他打开一看看到铠背着沫,身后带了几名士兵。我见到是义军来了,急忙就开了门。铠进来连水的没来得及喝就把沫交给了我,他急忙说道:“先把这人暂时安置在这里,我们去给他找点药,拜托了。”我还没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就已经走了。我一看这人不就是你的儿子吗,就把他送到这里来了。”
沫的父亲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大家都下意识的走开了,留下父子两人。科一行十几人坐在屋外的院子里休息一会,而科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此时在舞雀山脚下的营地外,一人走进了沙里的指挥所内。
沙里见他来到说:“听说你发现陌生人了,是吗?他们在哪?”那人生怕被人偷听到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就在临水村。今天晚上我出去解手的时候还看到几位穿着义军服装的人进入一户人家,我绝对没有看错。”沙里为确定消息是否准确,再次问道那人:“你确定吗?你应该知道欺骗我们的后果是什么。”那人急忙说:“借我多少个胆,我也不敢。我能肯定那些出现在老猎人家的人不是临水村的原住居民。”“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沙里挥挥手说道。“那我的赏钱呢?”那人小声说道。“赏钱?明早跟我一块去临水村,等我抓到他们再说赏钱的事,对了,你今晚也别回去了,就呆在这。”沙里盯着他说道。那人不敢拒绝沙里的话,只好留了下来。
活动在舞雀山里的这支义军指挥官叫铠,他早就派了暗哨盯着舞雀山脚下沙里一军的动向。只要沙里一军一旦有任何的行动,铠都能够及时获取。铠正在想办法给那位受伤的兄弟找药呢,顺便给自己的部队也带点药回来。不过,现在匪军封锁的很严密,连出山都很困难。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沙里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只要消息准确的话,他就有把握一举抓住科。天快要亮了,铠见还是找不到出山的路于是准备回去。这时,隐藏的暗哨传来消息说看见大批匪军在沙里的指挥下正在向临水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