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幽灵是什么？”林森完全不知道，更加好奇了。

白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未知幽灵是一个代号，是一个都市传闻，是十二年前出现的，它偶尔会在楠市留下一些痕迹，在一些诡事件里出现，但目前为止未知幽灵就真的如同幽灵一般未知，我们监察院没有掌握到任何关于它的信息，包括姓名，性别，年龄，能力，群体还是个人一概不知，甚至曾经有人怀疑过，根本不存在未知幽灵这个人，或者说，未知幽灵其实是一个模因现象。”

林森瞪大了眼睛，感觉不可思议，呼道，“怎么可能？”

他可是知道，监察院的力量到底有恐怖，怎么可能连一个人的身份都找不出来。

一旁。

方强也凑过来听，他平时也没主动去关注序列者方面的事情，第一次听说楠市还有这样的都市传闻，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结果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这特么说得不会是自己吧！

想到这里，见两人没在意自己，心虚的退后，藏进了人群里。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野生市民，未知幽灵什么的，肯定跟我没有关系！嗯，肯定的！

“只是听他们述说的经过，有很大可能而已，未知幽灵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一切探查对方的方法都会失效，连我的能力也不例外。”

白晓打量着四周环境，准备做一下最后验证。

而这话让林森更惊讶了，“真的假的，白姐，你的能力是序列进化表里，序列号第89号的侧写吧，这可是收集情报方面极强的能力之一啊。”

白晓没回答，而是立即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只见她双眼齐齐翻了个白眼，恐怖的环境信息量被她察觉，分析……

她行走在食店内外，翻着白眼打量四周，逛了一圈，各种痕迹在脑海里进行拼接渲染，综合食客们的讲述，一段以脑补构成的大概“事件过程”在她脑海里成形。

方强好奇的打量着对方，没有丝毫担心，十几年都没找到自己，说明这种方法完全是无用的。

半晌后，白晓恢复正常，脸上满是无奈又意料之中，她确定了，这次真的是和未知幽灵有关，在她的侧写之中，有一大段空白区，甚至空白区都影响了侧写其他食客的判断。

最终她得到的结果是……完全没有结果！

很快，身穿黑色西装的楠市监察院特勤人员抵达，一共十人。

他们开始迅速处理手尾，包括勘察现场，和所有涉及此事件的食客们交涉，记录情况。

而白晓和林森，则先一步带着黑胖中年离开了这里。

秃瘦中年和黑痣中年在人群之中，看到这一幕，对视一眼都是叹气。

等一切搞定，方强被放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

楠市的这个时候，街上依旧有不少行人，他走在前面，夜风吹过，有一丝凉意。

等离开食店一段距离，方强收起了自己唯诺害怕的模样，目光清澈，淡定得要死，

重新戴好了双耳蓝牙，方强悠哉悠哉的继续听歌，嘴里跟着旋律轻轻哼唱，“你是疯儿，我是傻啊，凄凄惨惨到天涯……”

不过心底，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好像被自己忘掉了。

想了想，实在没想起来。

算了。

懒得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