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老一辈的人们中,大概是民国时期到改革开放前期,那时华夏国大统一,封建制度的时代迎来了大改革,发家致富的地主被一次性大清理。
据赵德柱的爷爷所说,那个年代是这些地主的噩梦年,什么斗地主,从家财万贯到一夜回到解放前,身家被掏空上缴等等事件屡见不鲜。
如今,他灵机一动,将类似的事情安排在穿越后的古代,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大柱,何不让你爹来担此重任?”有人说道。毕竟认为事情既然是赵德柱所为,那担任的事宜就让他爹来善后。
“没错,此言有理。”
“合情合理如此。”
“儿子给爹长脸,当爹的则给儿子善后,也算过得去。”有人起哄说道。
“不可。万万不可。”赵德柱摇头,开什么玩笑,若是让赵广来执掌这小镇,能服众吗?
毫无疑问,肯定不能。
一个入赘的男人,已经让其他男人视为耻辱,谁会听他的?
“另作他选吧。”赵德柱坚决说道。除了入赘那个问题,他自然不想让赵广处在风口浪尖上,先不说能力,就说没有任何后盾却在外抛头露面,这绝不是什么好差事。
李家镇的人们议论纷纷,突然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出来,嬉皮笑脸的自荐道。
“大家都没反应,要不这镇长就让我来当?”
他的话立时被人反驳,毫不留情面的挤兑。
“李明的父亲,你儿子加入李家数年来为非作歹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竟然还敢跳出来。”
“就是,你当大伙儿傻?”
“若是这镇长之位让你做了,只怕以后又会多出另一个与李家一模一样的存在出来。”
那中年人被怼的体无完肤,脸红脖子粗的落荒而逃,生怕多留一秒会被群殴,哪里还敢出现。
“要不……让岑神医来当这个镇长?”有人提议道。
这话让赵德柱眼前一亮,怎么就把他给忘了。
岑神医与世无争,医者仁心,除了脾性怪异之外,其他方面绝对公道,毫无疑问,他就是这个镇长的最佳人选。
最终,赵德柱请来岑神医,好说歹说之下,这老头总算答应了。
这件事情自然惊动了赵德柱的父母,两人匆匆赶来,得知他竟然把李家的所有人打成残废后,着实震惊到极点。
“柱儿,你为何没赶路去神门?”
“臭小子,你留在小镇作甚?”夫妻俩的话同出一辙,皆是质问。
“爹,娘,我这不寻思着做点好事嘛?李家一除,我也能安心的离去。”赵德柱双手插兜,嬉皮笑脸的道。
“你……你又何必做这出头鸟?”赵广气急。
“欸,赵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大柱为民除害说明他心有正义,年纪轻轻便让我等肃然起敬,着实不易。怎能是出头鸟呢?”有人这样说道。
“唉!”赵广没有接话,而是重重一叹。
他深深的明白,儿子这样做其实是为他们一家出口气,顺带把整个小镇的人家也算上。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李家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的是神门,废除李家,不就相当给了神门放了个屁么?
事实上,赵德柱也明白,但他还是敢这么做,倒也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而是深思之后决定的事情。
两条被拔了牙的狼,爪子再怎么锋利,再如何凶猛,在一些事情上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吧?
处理完李家镇的事情,赵德柱告辞了父母,一声不吭前往张家镇。
这一日,这两个小镇注定不能平静,犹若地主般的家族在一日之间被一个人铲平,并且以镇长的制度易了主。
“谢天谢地,张家这颗毒瘤终于被拔掉了。”
“老天有眼,降下福泽,派遣这样一个人救我等脱离水深火热之中。”
“及时雨啊!”
张家的人们欢呼雀跃,在赵德柱的提议之下,采取了很明主的方式——投票。
张家镇热闹非凡,有目光长远者呼应此举,最终同样以每人一票的规则选举了镇长,订制了小镇规矩,并且还成立了镇官一职,以张家的资产救济张家镇,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入夜前,赵德柱顺着张家的方向离去,一路向南,那是赶往神门的方向。
山林幽深,老树参天,巨石横陈,遮蔽苍穹。
当脱离张家镇以外两里地之后,冷风萋萋,吹在身上令人不寒而栗,纵然是赵德柱,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激灵灵的打冷颤。
“怎么阴森森的?”他惊疑不定,灵觉初成,能感知十米之内的一切,这一刻总感觉不太对劲。
“岑老曾说过,破武山脉方圆数百里在以前是武国疆土,武国一破才被后世人戏称破武。”赵德柱靠着一颗老树,略有沉思。
“千百年来,武国的疆土早已是另一番风景,那在这之前,这一片疆土应当是废墟才是。”
这么一想想,赵德柱的后背被冷汗打湿,如今已是入夜,若是贸然赶路,可能会遇到未知性的麻烦。
一片废墟,历经千百年才有人来往,但在这之前,这片废墟会如何异变?光是想想,细思极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