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卫瓘问来问去,虽然感觉可疑,但是毕竟没有什么证据,冷哼一声,拂手而去。
不谈卫瓘,却说司马繇回到家之后,马上有两个人求见,一人叫公孙宏,字原路,乃是司马玮的门人,任长史,另一人名叫岐盛,字公知,没有官职,乃是是司马玮门下的门客。
二人一见司马繇,马上跪拜在地上,痛哭道,
“东安王救我!”
司马繇心中疑虑,连忙扶起二人,道,
“原路,公知何故如此?”
公孙宏哭诉道,
“东安王,我和公知性命不保啊,万请东安公搭手相救!”
司马繇连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俩起来,细细诉来。”
二人合道,
“东安往如果不答应,我们就跪死在这!”
司马繇只能是无奈道,
“你们先说什么事?”
岐盛哭诉道,
“贾后要杀我们啊!”
司马繇疑虑道,
“所为何事?”
公孙宏说道,
“贾后淫乱后宫,被我们撞见了,贾后要杀我们灭口啊!”
“大胆!”
司马懿怒斥道,
“贾后乃是一国之母,岂容你们如此玷污辱言!”
公孙宏和岐盛哭声更大了,跪在地上不肯抬头,哭道,
“东安王,我们所说的句句所实啊!”
司马繇连忙做出嘘的动作,然后疾步走到宅门口,轻轻打开房门,左右看看没人,然后关上,对二人说道,
“二位有所不知,贾后细作遍布,请二位进后堂叙话。”
公孙宏和岐盛跟着司马繇进了后堂,公孙宏哭诉道,
“贾南风生性淫乱,令年轻男子扮作黄门偷偷进宫与贾南风以娱鱼水之欢,欢愉几次之后,就会被贾后杀掉,但是其中跑了一位,被我手下一小吏给抓了,这男子熬不过酷刑,一切都招了,贾后一向是心狠手辣,这一次,恐怕……恐怕要杀我们灭口了!东安王!乞望搭救于我们!”
司马繇刚想说话,突然脑筋一转,转身道,
“你们俩俱是楚王的门人心腹,此事,为何不去找楚王,来找我?”
公孙宏哭诉道,
“东安王有所不知,现在不止是贾后要杀我们,就连楚王也要杀我们!”
司马繇疑惑道,
“这是为何?”
岐盛哭道,
“东安王难道看不出来吗,现在的朝政,是太宰司马亮,太保卫瓘,楚王司马玮和您东安王四人共同理政,但是楚王野心勃勃一心挤掉其他三人从而独揽朝政,而楚王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贾后,所以楚王不会允许任何不利贾后的事情发生!”
岐盛所言,不无道理,司马繇把身子转了过来,说道,
“你俩先起来。”
司马繇再三邀请之下,公孙宏和岐盛才勉强起身,恭敬地站在司马繇的一边,司马繇撇着岐盛一眼,说道,
“你方才说,贾后淫乱后宫?可有证据?”
岐盛摇了摇头,说道,
“那些小吏,已经被贾后秘密处决了,现在是死无对证!”
司马繇听到这句话,心中稍微有了些怒气,道,
“没有证据,你们在我面前都说些什么!”
二人面面相觑,突然,公孙宏眼睛一亮,上前一步,道,
“东安王,下官有证人!”
司马繇眉头一皱,看着公孙宏道,
“何人?”
公孙宏上前一步,走到司马繇的身边,低声道,
“程据。”
司马繇反复念着这个名字,道,
“程据……程据……程据为何人?”
公孙宏道,
“程据是宫里的御医,贾后以身体有疾为由,多次召程据入宫,实则是淫乱后宫,享男女之欢!”
司马繇道,
“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孙宏道,
“我一个堂兄与程据也是好友,程据家里贫寒,最近却突然出手阔绰,酒后程据才说了实话,程据以为贾后看病为由入宫多次,但实则是与贾后偷鱼水之欢,其实程据素闻贾后为人,其实他的心里也十分的害,害怕自己随时被贾后秘密杀死。”
司马繇脸上稍微有了一点喜色,道,
“程据现在何在?”
公孙宏道,
“现在就在家中,如若东安王不信,可以密诏程据来见!”
“好,你现在马上带程据到我的府上,就现在,马上!”
话说这东安公自以为自己找到了能够扳倒贾皇后的铁证,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贾后的陷阱里,这司马繇究竟结局如何,各位看官稍慢,各位看官稍慢,且看老生下回分解——卫繇合谋立新后贾后巧施反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