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叹道:“此人武功已臻入化境,剑法登峰造极,但行踪诡秘,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贫道也不知他的去向。”
他口中之人自然是风清扬,但害怕隔墙有耳,被武魔听了去,所以没说出他的名字。
不戒和尚奇道:
“剑法登封造极?道兄说的是任我行?洒家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莫非比之东方不败还要厉害几分?”
一提到东方不败四个字,酒馆顿时安静了几分。
于修缓缓摇头:
“不是他,贫道亲眼所见,就在西湖岸边,任我行被那武魔逼的咬舌自尽了。”
“啊!”
不戒和尚一声惊呼,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那老贼纵横江湖几十年,一身吸星大法能邪门至极,也败在他手里?!他不是死在东方不败手里么?!”
于修心中一动。
这任我行的死讯居然没传出去?
是了,
一来,任我行的尸体应当是被梅庄四友那几个龙套抬去了黑木崖。
二来,这任我行被关了十多年,早已模样大变,胡子头发老长,能被认出来才怪。
令狐冲皱眉道:
“听说几日前,一个瞎子和武魔在西湖决斗,极为惨烈,殃及了很多无辜。”
定逸不屑冷笑:
“那任我行怎么可能是个瞎子?无稽之谈。”
于修道:
“东方不败夺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并没有杀了任我行,而是将他囚禁在了西湖之底,这一关就是数十年,终日不见阳光,一朝出狱,又是正值午时,太阳当空,自然被刺瞎了。”
此话说完,群雄皆惊。
定逸斜眼道:
“你是如何得知任我行没死的?莫非你是魔教中人?”
于修有些头痛,这老尼姑妥妥的一个杠精。
讲话阴阳怪气的,好像那个岳不群。
我看你才是魔教中人!
面上笑嘻嘻道:
“师太慎言,贫道不但对魔教辛秘了如指掌,还知晓你白云庵的不少秘密,那我是不是又成了你白云庵的弟子?哈哈哈,我蜀山一派,精于推演之术,这座江湖在贫道眼底,哪里藏得住什么秘密。”
定逸师太大怒,刚要起身怒喝,便被门外突然飘来的风雨打断。
然后,便见一行青衫道士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道士。
“哈哈哈哈,二哥你看这瓜娃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不知武功怎样,想必定是个大大的高手!不然何以在群雄面前,指点江山?”
开口说话的是个腰间别着把长剑的马脸道士。
他旁边站着个矮小精悍的年轻道士,闻言也是哈哈大笑:
“武功再高,可也没他的那张脸出众,格老子好大一张驴皮!”
“哈哈哈哈”
一众道士放声大笑。
“人豪、人雄,不得无礼!”
为首的矮小道士出口训斥后,那两名嘲笑于修的道士登时称是,闭口不言。
于修心下忖道
原来是青城派到了,这矮子应当便是余沧海。
话说,这五岳大会和青城派有几毛钱关系,兴师动众过来干嘛?
是了,明面上是五岳大会,其实整个江湖有名的势力都会到场。
他们的目的自然便是商讨如何对付鸭舌帽男。
令狐冲起身对着余沧海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