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良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届时,他将会杀死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
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楚相良视线偏转,看两旁的路人,看街道巷弄。另一件不妙的事情,就像之前所说他已经被人盯上了,且不知是何人。
他并没有找到盯上自己的人,那只是一种感觉,而他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
这也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楚相良怀疑盯上自己的人并不确定自己就是恐鹤天魔碎片持有者,这对自己是有利的。他看向前方,“只要给自己时间,几天就行......。”
几天的时间足够了。
“只要把相关的人灭口。”
楚相良并不排斥‘灭口’这种行为,他杀死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青梅竹马,还有什么能让自己有顾虑呢。
楚相良按着腰间的长剑,握紧,手在颤抖,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想到‘灭口’他有些激动,变态的心理。
...
他就是楚相良。
一个极度危险的家伙。
必须要铲除威胁。
“只要对我儿有威胁的家伙,都该死。”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她坐在窗口看着那人,是赵月河。
没错,赵月河并没有离开,毕竟在这个危险的时刻她怎能放心离开。
楚相良是一个危险人物,她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铲除潜在的威胁。
胡羊先生说这个人是个邪恶的存在。
“邪恶的存在?”赵月河心中念叨,后冷“哼”一种嗤之以鼻的蔑视。
她可不惧这类人,更何况他还威胁到了自己儿子的安全。
“胡羊先生查到那人底细了吗?”赵月河抬头向坐在对面的胡羊先生问。
腰间挂着神秘木牌的胡羊先生捋了胡须点头道:“虽此子善于隐藏,但还是被我老朽查出了底细。”
“哦,怎么一个人?”
胡羊先生言说,“此子不简单,其残忍程度超出我的想象......。”
胡羊先生把楚相良的来历背景说道了一番。
“杀了自己的家人吗?”赵月河听到这里不由的一愣,想来楚相良的凶恶还在她的料想之外,如此,她更为自己的儿子担心,也更加坚定,“此子不能留。”的念想。
“此子的邪恶已经泯灭天良。”胡羊先生沉声道。
赵月河沉思,问:“胡羊先生是否有把握解决对方。”
胡羊先生就道:“夫人放心,保证不会让他逃脱。”
赵月河点头,沉吟片刻,道:“此子不能久留,以免出现什么纰漏,在今夜动手如何?”
胡羊先生点头道:“理应如此。”
赵月河听闻多少放下心来。
...
张良平双臂展开,让青鸟给自己换上了比较方便的衣裳,这样比较方便活动。
束腰带。
张良平配合着青鸟,装扮好了。他用手松了松,正好。
“少爷,杨家人来了。”
绿裳从外面进来告知了这么一个消息。
张良平点头。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要跟楚相良做一个了结,以武做一个了结。
杨家人来了,想必楚相良也到了。
张良平走出房门。
青鸟捧着剑跟上。
“公子。”
“哦。”站在屋檐下的张良平侧过身来,让青鸟把带鞘长剑佩戴在自己腰间。
“公子,那人来了吗?”青鸟问。
张良平点头道:“必然。”
青鸟低头,虽然知道自家公子的厉害,不过她仍是担忧。
张良平看她,只道了声,“放心。”
还不到时候。
张良平坐在放置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不一会老狗、项鹰来了。
“小少爷。”
“少爷。”
张良平抬头,问道:“他来了。”
两人点头确定。
“少爷,那楚相良明知少爷摸清了他的底细还敢过来,想必是有所准备,不若我陪少爷过去。”
“不必。”张良平看向项鹰笑道:“这次是我们两人的事情,这次正好做个了结,你要是插手的话,就变了味道。”
项鹰皱眉还是有些不放心。
张良平侧低头,一手按住长剑,右手抽出长剑,长剑分量很足,入鞘,他道:“事实是我等着他呢。”
听张良平这么说,项鹰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外面来人了。
“少爷,老爷让人过去。”来人通传。
张良平点头,看了老狗、项鹰等人,想了想,回头对青鸟道:“青鸟随我一块去吧。”
青鸟自然应同。
如此。
“带路。”张良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