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张开泰来了。
张良平隔着铁门跟张开泰对视着,而后张开泰同张良平说了一些话离开了。
楚相良离开了,同杨家一行人一起离开了。
张开泰告诉他的,当然,张开泰话语中重要的不是这个,而对于张良平来说这个最重要。
所以,暂时是安全了吗?
被关在石屋内的张良平松了口气,算是短时间内没事,但也只是短时间。
楚相良是最大的威胁,对自己有生命的威胁。
张良平在这上面思考了许多,而后抬头,寻看四周,当前最要紧的是什么?
“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过,若单凭他自己想要离开这里,并不那么容易。即便是你再心急也是无用的。
张良平找个草堆坐了下来,闭上眼休憩,自语道:“总会有办法的,等着便是。”
...
时间流逝,日月交错。
过了这一天。
在这过程中吃喝方面自然是有人送过来,只是失去了自由。
在张良平被关进来第二天有了变化。
同样是外面传来了声音,脚步声,很凌乱的脚步声。
张良平原本是背着铁门坐着的,听到声音侧转过身来,接着看到了来人,他忙站了起来隔着铁门喊了一声。
“妈。”
母亲赵月河,黑衣裙装,不苟言笑,很是冷厉,气场极大。
母亲赵月河是匆忙赶来的,来的还有母亲的两侍女叫柳红、桃红的,自己的侍女绿裳,跟在后面的项鹰,以及两个看守。
母亲赵月河上前握住铁门栅栏,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的叫着。
张良平有一瞬间的发愣,母亲赵月河对他的宠溺太过了,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过来,眼睛湿润,一副委屈的模样。
“打开。”母亲赵月河扭头变了神情,态度恶劣,语气冷厉。
两看守踟躇,“可是,老爷吩咐......。”他们‘吱吱唔唔’的很是为难。
“想死吗?”母亲赵月河脸色阴沉了下来。
两看守不敢违逆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铁门。
张良平走了出来。
自由了。虽然没有被关几天,但这种感觉...还挺奇怪的。
母亲赵月河一把把张良平拦在坏中。
良久。
张良平开始身体有些僵硬,慢慢的,他明白了,这就是母爱。
“乖儿子,我们回去。”母亲赵月河这么说道。
张良平“嗯”了声点头。
...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母亲赵月河是怎样的一个人?她,要比张良平想象中的更复杂,不单单只是一个在张氏家族中大妇的形象,也不仅是一个溺爱儿子的母亲,张良平很快就会认识到这一点了。
赵月河直接带着张良平来到了主屋大厅。
“儿子,坐我这儿。”
母亲赵月河在左侧的椅子上坐下后,向张良平招呼。
张良平有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过去了,并在母亲身边坐下。
整个主厅,母亲赵月河,自己,三个侍女,项鹰,还有负责守卫主厅的几个神情不安的侍卫。
母亲赵月河自然是关心自己的儿子的,就说,她不在的这几天让张良平受了许多苦,之后又问了跟楚相良以及杨心意的事端,关注点在他伤的重不重,现在是否痊愈。
张良平回答道:“妈,已经好了,不碍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赵月河说着侧头看向站在一侧的项鹰,眼神默然。
这种默然令人害怕。
“我让你保护的少爷的。”母亲赵月河说。
项鹰低头沉默,他是一个性格内敛的人,在那件事情上项鹰的确是失职了,这是事实。
母亲赵月河凝视着项鹰,这种凝视的沉默令人不安。
这是在家族的大厅,母亲过来,当然不会单找项鹰麻烦的,之后便明了了。
项鹰说了句,“项鹰甘愿受罚。”
“仅仅如此吗?一句甘愿受罚......。”
看来母亲是生气了。
这种气氛让人很不舒服,至少张良平就觉得不那么舒服。他想说些什么,但理智阻止了自己,没有选择开口。
“老爷来了。”这时候旁边的桃红开口算是打断了这种气氛。
母亲赵月河转过头来,算是暂且放下了这件事情。
张开泰来了,不仅如此还有大伯张开符等。
母亲赵月河坐在座椅上没有挪动,看着进门站在前面的张开泰。
“月河。”张开泰站着看向座椅上没动的母亲赵月河开口。
母亲嘴角流露出冷意的笑容来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就想问一件事情,你们打算把我儿子怎么样?”
简单直接。
张开泰闻言,看向张良平。
张良平现在明白了,母亲这次的目的是给自己找场子来着,面对张开泰的看过来的眼神他没有躲避。
母亲赵月河对自己的儿子是溺爱的,不问缘由,只问他们想对张良平做什么。
强势、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