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薛富薛公子让老身给他的,用来做什么老身也不清楚。”
“混账!船靠岸,回家!”
很快画舫撑到了湖边靠了岸。韩天爵对夫人、女儿和女弟子墨香说道:“你们先回去,我们处理这边就回来。歌姬也都走吧。今天酒宴到此为止!”
韩夫人点头答应,赶紧带着韩豆豆和墨香走了。几个歌姬跟乐师们都退走了。
韩天爵问老鸨:“这药酒可有解药?”
老鸨苦着脸道:“神医,你也知道,这药酒她不是毒药,所以没有解药的。要化解也容易,行房事就可以了。不过……,他们看样子吃太多了,行房恐怕会脱阳而死哦。”
韩天爵一挥手,对大弟子周轻舟说道:“给他们两用催吐药和泻药,再把他们用绳索绑好,放在湖水里去,让他们自己吐,自己拉,再自己喝,——粪水能更快催吐。啥时候清醒了,啥时候再拉上来!咱们走!”
说着,袍袖一拂,下了画舫登车走了。
周轻舟忙开了方子,让船家去医馆买来催吐药和泻药给佘贵和薛富吃下,然后交给老鸨处理,带着古剑阁等人坐车返回天爵堂去了。
老鸨按照韩天爵的吩咐,让水手用绳索绑了佘贵和薛富两人,浸泡在湖水里。
周轻舟的催吐药和泻药都很猛烈,两人很快就在湖水里吐得一塌糊涂,同时拉得稀里哗啦的,周围的湖水都泛黄了。
两人被绳索吊着浸泡在湖水里上下沉浮,吐了拉了,又喝下去,粪水催吐更厉害,吐得苦胆水都没了,简直让人恶心得看不下去。
一直折腾到了第二天天亮,这才渐渐缓解,不过,两人都如同被剥了一层皮似的难受。
这还在其次,两人的丑态都被其他游客都看在眼里,一时成了笑柄。
………………
佘贵和薛富这次丢脸丢大了。
回到医馆之后,韩天爵问春药的来历,他们两人都矢口否认,尤其是薛富,甚至还要去找老鸨理论。
韩天爵懒得再理睬这种事,搅屎棍只能是越搅越臭,也没有对两人进行处罚,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佘贵和薛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下的春药却下到了自己的酒杯里,但是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古怪。或许是古剑阁搞的鬼,所以两人不会善罢甘休,决定继续找古剑阁的麻烦,新帐旧账一起算。
两人一番琢磨之后,想到了主意,他们找到了古剑阁的试卷。将这次新招的二十名外门弟子都叫了来,把那试卷给他们看。
佘贵说道:“这是这次跟你们一起参加入学考试的考生古剑阁的试卷,知道他为什么得到师父师娘的青睐直接收为入门弟子吗?因为他的试卷答得好,师父师娘非常赞赏,所以直接把他收为入室弟子。”
“这份试卷我批阅过,觉得的确非常有深度,尤其是女科试题用的这个方子,当真是神来之笔,连师父师娘都大为赞叹的,说是这个方子别出心裁,一定会流传下去。你们要从这试卷中好好学习,告诉你们这些,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机会每个人都有,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抓住它。古剑阁就抓住了,写出了这么好的试卷和方子,你们好好学学,将来一定能超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