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接道:“我们是被那女人阴到了,否则不会让那两人过去。”
“再说也是远道说要见识景梦刀,才一个人先追过去了。”
“现在还是先看远道的伤,夙夕。”
夙夕又哼了一声,便是不多计较的意思了。于是梦之主动上前查看起远道的伤势来。
久思这时道:“梦之就带远道回去,我们几人继续去追。”他顿了顿,“可不能让那帮乌鸦截了胡。”
几人各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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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乌的景梦刀挂回了腰间,他的眼睛和手掌都糊上了一层药粉,虽然未有更多的处理,现下已是不再滴血了。林琮由梅雪蓝背着,几人急急奔行。
“不能再走大道。”梅雪蓝虽然是运起轻功急奔当中,鼻息却依然平稳,“那些白衣人很快就会追上来,他们人数比我们多,平均战力也比我们高,我们不是对手,需得走别的路。”
云莘彤脚步轻灵,她运起轻功跟在一侧,跃动间更像一只小鹿,她道:“你和毕乌的伤也需要停下来处理,我之前所做的只是暂缓伤势。”
梅雪蓝点了点头,从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闷头奔走的毕乌,又转回了视线,道:“走小道吧,我知道一条路。”
林琮被颠得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一行人从官道某一段拐入路旁的树林之中。
在他们进去后不久,似是有一阵风掠过树林,树枝摇曳,一只鸟就要发出惊叫,却在瞬息被截断在喉咙里,一枚小小的飞镖将它钉死在了树干上……
“嗯?”奔袭中的毕乌猛然回头,云莘彤注意到了,问他:“怎么了?”
毕乌的眼神有一些困惑,半晌,摇了摇头。
云莘彤道:“伤口痛的话再忍一下,找到落脚的地方就帮你包扎。”
毕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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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无双,风华绝代。
见到这个男子的人,脑子里都忍不住冒出这样的词。
他一双桃花眼弯起,明亮,艳丽又张扬,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似笑,似非笑,握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中的扇子似木似金,一下,又一下,轻轻敲打在另一只如玉的掌心中。
他的身体似是懒洋洋地斜倚在木椅上,一个随意的歪头,乌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一缕至肩头,一举一动,皆是优雅,就算同为男性,他对面的人心脏也随着加速跳动起来。
他其实俊得并不女气,这是一种极致的美,所以才让所有人心动。
他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不妨,给我个面子如何?”
娃娃脸少年的耳根不争气地发红,他苦笑道:“您就别取笑我了,以您和上面的关系,这情报免费给您都行,何况打折呢?”
“那就,多谢了。”他轻笑,接过了递过来的卷轴,起身,玉葫芦轻轻扣打在他腰间的玉带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迈步,银色的发带轻柔地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