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父亲真的驾着牛车走了。
“三哥,你知道这里离前面的镇子有多远吗?”
“不知道。”
“我知道。”秦琼谄笑着,“还有九里地。”
“九里?”
“三哥,怎么办?我想揍这几个草头班子的人一顿。”
“你要揍他们,也得把我的手先放开,是不是?”
壮年父亲一脸讪讪的笑,如今他放心了,那老爷子已走,儿子不用去学武了。只是这小少年力气怎地如此之大啊!自己的手腕被他握着,任凭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就像一把铁钳…
“这位哥哥,先前你用拳头打他时,拳头挥出的好快哟!我想跟着你学挥拳,也要把拳头挥出的如你一样快。”
有完没完啊?
壮年父亲抚摸着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腕。
悲鸣!
这臭小子心意怎么就如此坚定啊!
“那你先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孙可望。”
黑小子回答的非常响亮,恍惚他的名字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孙可望?”
秦文柏重复一遍,怎么就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呢?
“那你再告诉哥哥,为什么想学挥拳?”
“因为我想当将军,也想狠狠地揍那些专门欺压良民的人。”
“好吧!哥哥对你的崇高理想表示敬意。不过,你得想办法说服你父亲,或者你可以选择长大了能文能武。这些问题先交给你自己去应对,而哥哥现在最急迫的想法是赶紧离开此地,到前面的镇子上把肚子填饱。当然,你和你父亲也可以选择跟着我们一起走,只要你们追得上。”
“四弟,看来我们得跑步前进了。”
“也只能这样了。”
秦文柏无语望天,也不知道原主原来是不是每天跑步,但估计不可能……
“草头班的兄弟们!”秦文炯敞开了嗓子喊道:“由于路程还远,为了能早一步赶到镇子上吃东西,只能选择跑步前进。”
秦琼在前,尉迟恭随后,接着是程咬金、单雄信、王伯当、徐茂功、秦文炯、秦文柏、孙可望、孙可望之父孙谨博。
一行十人,跑在弯弯绕绕的官道上,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好汉们,别忘了报出你们自己真实的名号!”
“秦翰!”
“尉迟延!”
“程逄!”
“张单!”
“王世泽”
“徐铎!”
一行人跑得很快,孙可望与孙谨也追得紧紧的,六人宏亮的报号声落在身后,两边的山脉、沟壑…不断转换,向后移去。
秦文柏已经感觉承受不住了,双腿变得异常沉重,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两位少爷,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再跑下去,我就没命去吃那顿饭了。”
徐铎说着,已经不管不顾地瘫在了路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颇像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
其余的人都只是一口气提着,如今有人妥协,所有剩下的那口气一散,都在路边瘫着,练着同样的蛤蟆功。
稍稍顺了气,秦文柏便开始釆访。
釆访对象之一:孙可望
“喂!孙大少爷,你这圆乎乎的小身子乍能跑那么快、那么久呢?”
“哟!两位哥哥,你们叫什么呀?”
“喂!孙大少爷,你怎么牛头不对马嘴呢?現在是我在问你。”
“哟!你们两位是兄弟吧!那位岳爷爷叫你四小子,叫前面那位三小子,我知道了,今后我就叫你三哥,叫他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