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没有回答阿兹尔的问题，撸了会猫之后，他又享受其他已经被残忍洗掉记忆的女孩子。

可能他的行为更加残忍。

海伦和莫里斯并肩向他走来。

“你们没事啊。”林格微笑地向他们打招呼，礼貌地将怀里的另一只小猫推开。

“还行，手指甲被拔掉了几根。”莫里斯向他展示了几根光秃秃的手指，“现在不说这个，根据我的询问和统计，这里没有任何一只精灵对吗？这位阿兹尔先生？”

阿兹尔点头:“不错。从我来之后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只精灵。”

海伦向一头雾水的林格解释道:“精灵是贵族们时常饲养的宠物，在行军中也能进行侦查、护卫、特殊光学观察和消遣，当然必要时可以吃不过这不重要。比如之前的调查团就有一只我饲养的精灵，她没有和我们一样来这里，其他军队饲养精灵也是比较常见的，可以执行一些超高死亡率的任务或者抵抗必杀的绝对死亡魔法。”

林格被她不经意说出的事情震得有点头晕，该不会是翻译错误，此精灵得彼精灵。一定是的。

他也不觉得能推理出什么:“这个实验不能出现精灵？外部观测者要精灵有其他作用？总不能是已经被你们否决的可能性吧。”

阿兹尔点头记下:“不知道，先记下吧，我也不确定。”

生活没有太多的改变，但增加了很多变数。纳尔森众人与守序者众人的磨合，以及不是那么道德的事情。对已经被清洗掉记忆者的分配，莫里斯和海伦在与阿兹尔和林格激烈辩论后，还是将那些遗憾的无意识人类、全部兽人都当成了战利品。

林格也获得了战利品，也就是一只小猫人，不过整体上毫无意义，除了撸猫放松之外也不会发生其他事情。他已然成了整个团体的最高核心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毕恭毕敬地打招呼，甚至有人希望他教授魔法。理所当然地被林格拒绝了。

没有了正面战争，并且能够使用八级魔法，林格也不再使用外挂，转而同其他人讨论魔法。不过事实证明，他没有天赋，不通过外挂而是通过学习根本无法学会魔法。幸好没人对此提出疑问。

“有见到海伦吗？”莫里斯满是担忧地走过来。

“没有，出什么事了？”林格如临大敌。

“阿兹尔没什么异常吧。”莫里斯轻声问。

林格耳语回应:“没有异常，他应该没有对海伦不利的必要性。就算他打算复仇，也是向我复仇。海伦怎么了？”

“失踪了。既然阿兹尔没有动，那就应该是被外部观测者给抓走了，衣服还在，人不见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莫里斯悲伤一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这儿担忧。”

“是啊。”林格也无法理解这里的空间，所有魔法都撼动不了地形，也撼动不了头顶的漆黑“夜空”，“你们两个超级别的高材生都解决不了，别指望我这个除了打架杀人什么都不会的。”

其实海伦和莫里斯也差不多只会打架，不过他们所指的“架”不是斗殴，而是特种战争，从潜入隐藏侦查反侦查到实际交锋的魔法全都熟悉，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特训了7年之久。不过对于魔法原理和魔法基础就一知半解了，面对超出理解范围的异常空间，也是拿不出策略。

“你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吧，身体就完全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莫里斯怀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