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先回去吧!”波鲁克先生说道,说完就直接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凯里很快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波鲁克先生的办公室。
他满心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但心里却不断构思着如何圆谎。
“你和我的女儿是朋友?”波鲁克先生一脸温和道。
“是的,波鲁克先生!”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波鲁克先生道。
“凯里!”凯里咽了咽唾沫。
“凯里?可我的女儿说你叫弗多啊?”波鲁克脸色不复之前的温和,眼神里好像投射出一道审问的光芒。
凯里顿时哑然,他就解释两句,却被波鲁克先生出声打断。
“现在有一位四楼的会员丢失了镶金铁牌,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波鲁克先生开门见山道。
凯里一颗心如坠冰窟,原来波鲁克先生真的发现了。
“波鲁克先生,我只是,我只是看波鲁克小姐一个人进入赌场,您知道的,一位贵族小姐如果进入赌场,一楼那些无礼的赌徒……”凯里连忙解释起来。
波鲁克先生眼睛微微亮起,但却装出一副即将发怒的样子道:“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镶金铁牌的,否则我会让人将你送到治安官们那里!”
凯里再不敢扯东扯西,连忙把自己当时被阻拦如何想到上楼的方法,又如何偷到那位先生的镶金铁牌的经过全都和盘托出。
“波鲁克先生,我真没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不是来偷东西的!”凯里连忙将镶金铁牌放到办公桌上。
波鲁克先生拿起镶金铁牌,在手上看了几眼。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让人将你送到治安部门,对于我波鲁克送进去的人,他们一定不会像抓到一个普通毛贼一般随手放了。
第二,这块镶金铁牌你可以拿去,但以后要帮我办一些事情,我会给你合理的酬劳,你甚至可以到我的赌场里消遣娱乐,四楼都可以。”
波鲁克先生把玩着手里的镶金铁牌,让它在每个指头间翻转,同时等待着凯里的选择。
“我愿意为您办事,波鲁克先生!”凯里问答道。
其实他根本没得选择,只有一条路可走。
波鲁克先生将镶金铁牌丢给凯里,然后将那封信和一份刚刚让人找来的今日蒙赛日报。
“这是我要让你调查的东西,两起火灾,其中一起让我失去了一位杜松子酒供应商,你得帮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如果有什么相关的线索一定得想办法带到我这里来,但不能向别人透漏出你是在为我干活!”
待凯里看了之后,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金镑放在桌上。
“这是酬劳和经费的一部分,只要你能彻底弄清楚这件事,还有更多!但你如果拿了钱不办事,我会让你付出比损失金镑还大的代价!”
凯里连忙点头,将金镑和镶金铁牌一起揣入衣兜。
“波鲁克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凯里保证道。
波鲁克点了点头,露出笑脸道:“你可以出去休息了!”
凯里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先去办事吧!再见,波鲁克先生。”
说完他就要匆匆离开。
却被波鲁克先生喊住,问道:“你姓什么?”
“先生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姓氏,别人都叫我凯里!”凯里道。
“那以后你就姓弗多!那是我女儿给你取得名字!”波鲁克先生道。
“嗯,好吧!谢谢波鲁克先生!也请您替我转达对波鲁克小姐的感谢!”
凯里离开后,波鲁克唤来一位侍者。
他从抽屉中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镶金铁牌交给侍者。
侍者点了点头,立刻将之送往那位丢失镶金贴牌的先生手中。
他又唤来贴身男仆,说道:“再去找两个私家侦探,给我弄清楚这件事!”
其实他始终只是看中了凯里,现在应该叫凯里·弗多,只是看中了凯里·弗多的灵活机敏以及那一手偷东西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