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桐城就如此没有王法?”刘义兵镇定说到。
徐三儿:“王法有呀!某家也是讲道理的今天农历初四咱出门看过历书,凡是带四的都跟我犯冲,所以该打。你们觉得呢?”
刘义兵:“这百花楼那么多四人一桌的,怎么偏偏找上我们。”
徐三儿:“很简单因为我不喜欢胖子而你这恰好有一个。”
“你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咱胖子身上的肉又不是偷你家粮食吃长的。”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头戴毡帽的何姓胖子又出现了。
徐三儿:“好吧!又来一个讨打了,嗯!多揍你一个也不费劲。”
“哪来这么大的口气,你家主子都还没开吃你这准是去啃了别家的骨头吧!”
听出了何胖子不带脏字的骂人话,对,他徐三儿确实在司空家做狗,但不是谁都有资格胆敢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的。
这次徐三儿是真生气了,他决定一会儿等手下把这胖子揍翻后,他一定要亲手割下胖子身上的肉来喂狗。
徐三儿:“都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咯!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为止。”
四名司空家仆人正要一拥而上挥拳揍人,说时迟那时快何胖子身形一闪猛地将刘义兵三人所在桌子掀起,一时间杯碗碟筷残羹冷炙如雨下,正好砸得几个仆人劈头盖脸。
何胖子:“哥儿几个快跑吧!我刚刚可看见府衙的数十个捕快就在楼下待命,披甲带弩那种”。
刘义兵三人这才意识到麻烦有点大,看了眼对面正持扇轻摇面露冷笑的杜淳。
“兵哥儿是那小子搞得鬼?”
刘义兵没有回答只吐出一个字“撤。”
何胖子:“来这边”,说罢踹开一间雅舍的门。
倒在地上的朱五谷也顾不上装死一溜烟跟上,刘义兵赵小从随后,默契负责殿后的韩君躲过一人的暴起袭击,竟以四两拨千斤之势提起那人,将其抛向尾随的两个仆役,这一手吓得徐三儿上也不是退也不是,所幸韩君也不曾停留,转身进入雅舍。
徐三儿这才骂骂咧咧大放厥词道:“待你徐爷追上你们定将你们大卸八块。”
雅舍内有一临街窗户,何胖子正趴在窗台上,就要跳下去。
赵小从:“我说白豆腐就这么硬跳啊!这可是三楼啊!那司空家恶奴不曾伤到咱,可别一跳下去自己个儿给弄瘸了腿,就丢人现眼了。”
何胖子:“看在都是胖子的份上,我教你一招看好了”,说罢,何胖子一跃而下却不是直接从三楼跳到地面,而是稳稳落在二楼窗台上,再沿着屋檐走到边上最后往下一跃,在赵小从几人目瞪口呆下时他已经站在街面上。
刘义兵:“虫子快跳,那群捕快快要上来了,要赶在他们上下合围之前逃出去。”
赵小从:“妈的拼了,早晚要将那姓杜的孙子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赵小从有惊无险的落地后,刘义兵一脚踹下抱着窗台犹疑不决的朱五谷,自己也随后跳下,好在韩君在雅舍门口挡住了冲上来的捕快给几人争取到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