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多少守兵的要塞怎么可能挡得住庞大的匈奴军团,没过一会儿要塞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全被俘虏,带到了军臣面前,跪成一排,但有两个小兵依旧昂头站在中间,在一群跪族中间显得非常不合群。
军臣走到他们面前:
“你们汉人见到了比自己尊贵的人,不都是要行跪拜礼的吗?如今见到了我,你们为什么不跪?”
“不错,跪拜是我们向尊贵的人表达敬意的礼节,但我们只跪值得我们跪的人,你不在那里面。”
军臣晃了晃手里的刀:“现在你们的生死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难道你们不应该跪下求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吗?”
“呵呵,我们不怕死,你为什么还要用死来威胁我们呢?”
“可他们跪下了。”军臣指了指两人的周围。
“我们大汉有一种东西叫做骨气,它不允许我们向不值得跪的人跪,可惜的是有些人把它弄丢了。”
“那你们就只能死了。”军臣说完摆了摆手,招呼几个士兵把两人带到了一旁。
两人辨清方向,向着长安的方向跪了下去。
那里有他们的父母、那里有他们的君王、那里有他们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百姓。
一刀斩下,血溅三尺。
其他人的身子伏得更低了。
“你们知道马邑的情况吗?”
“不知道。”
军臣又晃了晃手里的刀,目光从俘虏中一一扫过,在最右侧他发现了一个人哆哆嗦嗦的低着头,虽然那人穿着士卒的衣服,但那满脸的肥肉明显不是成天喝风饮露之人所能有的。
军臣走到他面前,那人哆嗦的更厉害了。
“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我,我叫赵,赵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不,不不知~道。”
军臣拽着他的前襟,一手便把他拎了起来,把脸凑过去:“最后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道马邑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名叫赵俊,但实际上一点也不俊,全身上下满是肥肉,但军臣还是如同拎一件东西似的把他拎了起来,而且丝毫没有费力的神情。
赵俊本就被吓得不轻,此时更是干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道:“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军臣这才把他放到地上:“那就快说!”
赵俊拍拍心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底下人说马邑最近会有一场大战。”
我才和聂先生约定不久,而且非常秘密,他们怎么知道马邑会打仗呢?军臣皱了皱眉,在心里暗自想着,忽然一拍手:“不好,上当了!”
此时赫连也已经带着那一千人马到了马邑城下,城里的所有人都非常奇怪:怎么匈奴只来了这么点人?
为了探明情况聂一登上了城墙:“我是聂一,下面是哪位将军?”
“聂先生,我是赫连,快开城门吧。”
“单于他老人家在哪?”
“单于还在后面,你先放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