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南琴坐着轮椅出了研究所的门,等了一会儿,被人从后方拍了一下轮椅,她回头一看,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女士和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生。
对于这个女士,眭南琴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眼熟,但总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
三人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互相一做介绍,眭南琴听到女士的姓才终于对应起来,这是后来并购了她想过挂靠档案的那个基地的集团的创始人,那么眼前的这个女生就是她的独女了。
知道了对方的来历,眭南琴对于对方的人品还是十分信任的,甚至想过如果是长期合约的话,能不能向这位预支一点工资用来应急。
只可惜现实还是让她失望了,萧女士只准备为自己的女儿雇佣一个月的陪学,因为对方准备申请的学校最迟要在一个月后提交义务教育阶段的成绩报告。
总工资才六万四千信用点,就算对方信任她全部预支给了她,她还差两万一千信用点的缺口。
作为一个未成年人,任何一个合法机构都不会向她提供任何贷款方式的渠道,找家里就更不现实了,半年前父母刚用毕生积蓄贷款买了房,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她凑这两万的信用点?
正在眭南琴冥思苦想到底该怎么凑信用点时,系统突然给了她一个别的选择‘宿主,要不您还是选择医生给出的那个可以分期付款的方案吧,如果治疗完毕经过我的检查还有隐患,我们暂且不做那些量大的训练,只做训练量小的训练并且严格控制训练时间,先把积分攒够。您只要积分够一千,我就能把那次免费的重伤治愈功能给您用了。’
‘当然,选择这个方案,可能就意味着您赶不上三个月以后的机甲运动员资格赛了。’
眭南琴犹豫了一下,系统给出的方案是她目前最可行的一种了,即使晚一年拿到运动员资格会让她在选择队伍上十分被动,但不意味着她会无路可走。
她可以在申请学院时选择以竞甲见长的那几个,先进入校队,然后参加学院联赛,以此为途径进入联邦队。
既然选择了这种治疗方式,就意味着这份兼职她不能接下了,治疗只能在白天进行,每次至少持续两个小时,这和萧女士为她女儿安排的学习时间产生了冲突。
所以,在和系统确定了自己要采用这种治疗方案后,眭南琴抱歉地和萧女士说明了情况,萧女士在亲见她的伤情后也理解她的治疗需要,双方依旧保留了联系方式,只当认识了个新朋友。
萧女士的工作是十分繁忙的,能抽出这么点时间来和她会面已经不容易了,没多久就携女儿告辞了。
眭南琴把桌上放着的她还一口没动过的萧女士点的饮品一口饮尽,操纵轮椅往外滚去。
既然选择了长线治疗,就意味着她得在文州星待上一段时间,研究所的住院资源比较紧张,不一定有房间或者说床位留给她,她得先在附近找个落脚点,然后熟悉一下环境。
还没离开医院的范围,眭南琴就收到了钱医生的视讯,接通以前,她还在奇怪钱医生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提前下班,不然怎么没到门诊结束时间就先联系她了。
接通视讯后,她没想到钱医生居然会给她扔了个大馅饼,她的医疗费有人付了,让她现在过去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