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号？”王平想到，“你们的都是什么？”

“夜莺里分杀组和宁组，杀组负责刺杀，宁组负责除刺杀外的任何事情。每一座城市都有一名杀组成员负责全城的指挥调度，洪城是我。”

“对外，杀组成员都用“夜莺”这个名字。而宁组是不需要的，甚至很多宁组成员一辈子都不会被启用。”

“那对内呢？”王平好奇的问，既然都用夜莺，那他也用夜莺就好了啊？

“对内没有名字。”夜莺清冷但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那怎么可能？”王平不可思议的说，“那你们组织岂不是任何人都能潜伏进去，只要有这种匕首。”

“我们有自己的方法，而且匕首永远不会丢失。”

还真是莫名的自信心。王平撇了下嘴，看样子对方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那就‘小丑’吧，我挺喜欢那个电影的。”

“小丑？”夜莺点了点头，站起身渐渐消失在夜色，“李家人会在天亮时过来查看，你最好尽快处理现场。”

王平看着逐渐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夜莺，张了张嘴，我还有问题没问呢！

王平转头看向李钱程，猛地打了个冷颤，刚刚平和的心境再一次波澜肆起，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起身打算将李钱程推进井里，再把那三个人摆回到原来的样子。

虽说不一定有用，但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等王平自认为已经整理完毕后，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王平揉了揉有些微痛又有些饥饿的腹部，打算去把车开走。

“好吧，居然是手动的，看看我忘没忘。踩离合、挂倒挡，慢慢抬，哦，对了，系安全带。”王平一点点操作，很快就把以前的手感找到了。

“可是该开去哪里呢？”王平颠簸着，很快他就有了个好去处。

“大海是我家，保护环境靠大家。”

天越来越亮，怕被路过的人发现，王平早早的就将车灯关掉。

只是去往海边的路并不平摊，王平也不知道路，仅仅是凭借着自己大概的方向感和可能的道路显然是找不到大海的。

在即将都开把自己给绕丢后，王平无奈的将车停在了一处乱石堆，前边没有路了，要是往回走很可能与李家人撞上，王平只能下车步行。

“是不是该给他们留点儿纪念？”王平想了一下，很快否定了这个诱人的提案。他可不知道汽车炸弹怎么弄，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弄进去就不好了。

不过他还是恶作剧一般的用石头，在前车盖画了一个小丑的样子，只是技术不好，怎么看怎么像只正笑着的猪。

王平不再留恋，随便找了个方向快步离开，临走时还拿上了两个罐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可不能忘。

至于枪，就直接留在车里，拿东西威慑力对于用有掌中星的创世者估计跟玩具差不多，还容易崩到自己。

穿过两座山后，王平突然有种不愿意回去的感觉。

可不回去又能去哪呢？在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前，老老实实的才能保住小命。要不然前脚刚走，后脚神就给他来了个天降正义，而且他已经有了想法。

“无非就是那张城卡而已，”王平抬头看了下天空，示威似的举起胳膊攥拳比划了一下，“看看你们都有什么手段，只要确定了我身上没有安装跟踪器之类的东西，我就好好跟你们玩儿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