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乘车来到陈思饮家楼下,她也是一如既往的让我等了老半天。然后跟做贼似的溜了出来。
我两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走到了小区外,然后她一把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对我笑盈盈的说到。
“走吧!我们去逛街看电影。”
我眼看他这副小模样,心里暗自欢喜,心想。“他大爷的!哥们的春天真的来了!”于是我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的便过完了了一天。直到傍晚时,我两真的已经实在逛不动了,她便开始妥协了。其实此时的我脚都软了。
她见天色不早了,就说去吃饭,于是我就和他奔向了一家小饭店,做了两三个菜,一个汤。我们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整个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们懒懒散散的过完了一天,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我送陈思饮回了家。在他家小区楼下的时候,她又蹭着没人注意,对着哥们我就是一口,然后屁颠屁颠的对着楼上跑去。我见她这小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便打车回了家。
老妈也没问我为啥跑了一天现在才回来,似乎她根本没在乎我这些,依然跑到村里的小麻将馆里,跟几个带娃的大妈搓了一天麻将。
我真怀疑我和我姐是不是她亲生的,我感觉麻将才是她亲生的,不然她也不会别人一打电话,她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直接奔向麻将馆里。
当然,这只是玩笑而已。
我回到了家中,一连好长一段时间没出门,直到过年以后老弋回来。
我很多时间都偷偷的在研究自己右手腕上的那个妖怪护法给我的阿狸纹身。而且其中还让我发现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因为在我的研究里,这个真不是什么纹身,可能有会变色的纹身,但绝对没有能变样儿的。
老妖怪!也就是那个护法。他在我手上种的这仙骨有些邪乎。为什么我要这样来形容它,因为它非常奇异,不过这事儿也是我偶然发现。还得从一天没事躲网吧说起。
我记得那天刚好是大年初二。妈的!当时还吓了我和我身边的人一大跳。
本来在家闲的都快发霉了,于是我就跟杨宽这个老畜生去网吧打游戏。原本是没什么事儿,可是玩着玩着,我就来气了,因为游戏里有人骂我。只听叫耳机里有个傻逼玩意一直在骂人。而且刚好骂的是我。
“A区!人在A区。妈的智障,你在B区逛个鸟啊!C4要爆了!”
我本来没有在意,大爷的!那个人越骂越来劲。
“哎我说!那个妳我同床共震是不是傻?你会不会玩?坑逼!”
就这样,我越玩心里越有火,一巴掌拍在电脑桌上就准备开骂。而就是这一巴掌。让我,以及身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只听“砰”的一声。电脑桌的一角直接被我给拍飞了,身边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惊异的向我看了过来。
我原本一个无心的举动,就随手对着电脑桌一拍,可我没想到的是这电脑桌被我拍烂了。
随后网管也急忙走了过来,他问我们什么事?于是我就对他解释。可他们还是不相信,我那只是随手拍在上面。
我也没和他们多谈论什么,最后只好赔钱走人,心里非常低沉。心想自己这什么运气。
杨宽一路跟着我。他也非常好奇自己是哪来的这么大劲。先别说那电脑桌是化学塑料,就算是木头一个正常人也不见得能把它给一巴掌拍飞一块。
我没在意他的疑惑,心里来回打量着这是为什么。心里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那老妖怪给我的那个阿狸图案,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就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意外。
心想,难不成又事这阿狸纹身导致的?
心里思索着,我就把杨宽打发走了,准备回家研究研究。
果然,在我最后的研究里终于证实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右手的阿狸纹身真的会变,当我右手对某样东西用力时,它就会从阿狸变成像狼的图案,我知道那不是什么狼,那只是狐狸。而且我还发现,我开冥途后,我的右手用力时,图案还会冒出妖艳的红色烟气,跟个烟雾弹似的,越用力烟气越大。我看着我这阿狸纹身,莫名的思索着。心里暗自“这东西肯定不止我想的这样,不知道它以后对鬼怪有什么威力。”
我一个人看着手上的狐狸图案,默默地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我老妈叫我的声音,我用衣袖盖好右手上的阿狸纹身。这东西现在千万别被我老妈发现了,不然肯定以为我不学好。非得训我一顿好。
过了年后,老弋终于回到了老舅的店里,不过看他不在像以前那样犯二,反而有些憔悴。可我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跟我说。我本来想套他的话,但看他心情不太好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好像是初十的晚上,老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右手拿着筷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腊肉。吧唧着嘴口齿不清的对着正在和杨宽闲扯的我两说到。
“老蒲,老杨。我可能要辞职了。”
我正在和杨宽研究人体构造,哪里注意听老弋说的是什么。愣了愣神回头木讷的看着他,疑惑的问到。
“啥?你可能要干嘛来着?”
老弋吧手上夹着的香烟放到嘴角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烟后叹息到。
“唉!我可能要跟你老舅辞职了,也许没事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很是诧异。急忙追问他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辞职呢?”
老弋叹息着说到。
“这事怎么说呢?不是我讨厌这里,也不是我不喜欢这个工作,而且我们几个接触这么久了,你两也应该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是我想走,我也是被逼无奈。”
听他说是被逼无奈,杨宽抠着鼻孔,一边对老弋问到。
“谁逼你啊老弋?”
“我大伯年纪大了,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他说他想回乡下去,让我接手他和我爸当年经营起来的小店。”
老弋正经的对我俩说到。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是好事啊。于是我就开导他。
“这不是好事吗,你叹息感慨个啥?”
见我这么一说,老弋吧唧几口烟,又恢复以往的傻缺样,对我们二逼愣愣的来了一句。
“我不就你们两个朋友,我…我舍不得。”
我一听。敢情是这货因为有呆病,所以交不到朋友,所以舍不得我和杨宽这两个知心损友啊。
见他一副不舍的样子。我操起一瓶雪花啤酒,递给了老弋。他一口将瓶盖咬开。
我也递给了杨宽一瓶,结果这货装正经死活不喝。于是我自己一口将瓶盖咬开,跟老弋碰了一下,然后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