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时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一个轻松的状态,自然有个能够休息的机会以后就仿佛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
这样的状态最好能够多持续一段时间,他的脑子很乱,现在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守道者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让他重新来考虑这件事情。
它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魔神印还是孩子?
他顿时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认为这些家伙比起来孩子会不屑于魔神印是因为那个魔物。
那个叫做蜘蛛的家伙如茨干净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以及自己最后失手杀了他都给自己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
这种情况实在是有点让人感觉崩,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正义被动摇。
“如果保护孩子都需要理由,这个世界才是完蛋了。”
这句话是当时蜘蛛的,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何等令人恶心的怪物当中出来的话语?那是个怪物,令人厌恶的怪物,令人嫌弃的怪物。这样的怪物挡在那里的样子实在是有点让人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慢了下来。
那是一个应该被驱逐的怪物,但是当时自己手软了,因为他在保护一个孩子。
自己呢?金光闪闪的,就好像是一个使,但是连一个孩子都不给留活路。
实在是让人感觉难受啊,非常的难受啊。
所以他就认为所有人都会是像蜘蛛那样是希望的得到这个孩子,并非是她的价值,而是她这个人。
只是事实并非如此。
“哎,有人了?”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着裁决愣了愣:“额,不介意的话能一起泡吗?我现在全身都是血和雨水,难受的要命。”
“你是?”裁决愣了愣,看着这个叫做鬼爵的家伙。
“给仁爱者跑腿的那个。”鬼爵没有等他回答就直接泡到了水里,看表情非常的舒服的瘫软在边上。
“额,你为什么在这里?”裁决有点看着这里犹豫了一下道。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来着。
“哦,因为仁爱者那边完全塌掉了,照顾我的那个可爱的女仆也被砸黏了。我去把身体收拾了收拾,看看仁爱者回来还能给恢复吗。”鬼爵随口道。
他的是鱼,他找到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崩塌的房子让她的身体已经四分五裂。
之所以能够在这里,是因为他有点太废物了。
自己终究没有跟到最后。
走到那个飞艇旁边对于一个普通的宅男还是太委屈了。他做不到,于是还是回来洗澡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仁爱者倒是人习惯。毕竟这个叫做鬼爵的家伙几乎就没有靠谱过。
他回来以后需要找个地方泡澡,结果因为损坏的缘故,到了现在,这个教会当中就只有这里能够好好的泡一泡。
裁决者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这个家伙赶出去。
因为他也想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只是蹲在霖牢当中好长时间以后。大概就让仁爱者变化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到底都跟仁爱者了什么?”裁决者试探的问鬼爵,看着他愣了愣。这个家伙居然在药池子里面搓着身上的灰。
不生气,不生气。他这样想着,等着鬼爵的回答。
“嗯?我能给你讲到一个月后。”鬼爵愣了愣,然后看着他道:“我的工作就是讲话让仁爱者开心啊。”
“是吗。”裁决者愣了愣:“我还以为是从更加下流的方式让她开心的。”
“大人,你的思想很危险。”鬼爵愣了愣,托着自己的脑袋道:“额,你的表情没有再开玩笑?”
裁决者点零头,认真的看着鬼爵。
他是真的觉得仁爱者是因为自己单身了太久有点孤独寂寞冷,于是找了个看起来好欺负的汉子拿来玩。
被否定的时候,自己还是实实在在的惊讶了一下。
“开玩笑要慎重,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被仁爱者吊起来切片了。”鬼爵的表情很严肃:“要是被她听见了你的,我估计又要被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裁决者犹豫了一下,然后沉默了。
果然不善于应对这样的家伙。
“看起来你有心事啊,咋了?”鬼爵不像是个聪明的家伙,随口问道:“要是需要开导开导的话,我能给你点啥。”
“你觉得正义是什么?”裁决者看着他,愣了愣后道。
“正义吗?果然和仁爱者的问题差不多啊。”鬼爵看着花板道:“她有问过我关于爱的问题。”
“所以你的答案呢?”
“正义是存在且客观存在。”鬼爵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而法律遵行的是民众朴素的价值观,法无规定皆可为”
“你在什么?”
“不要介意,烂话而已。”鬼爵泡在水里道:“你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正义。”
裁决者默默的看着他,顿了顿道:“那你觉得,什么事情是不对的?”
“我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正义的。”鬼爵随口道:“这值得讨论吗?”
“什么意思?”裁决者听这家伙话有点心烦意乱的,他的废话的确是太多了,有点像是里用来凑字数的话痨。
“我们所做的事情,白了不过是作为一个生物所做所为,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利己的事情,打着别人是伪正义的事情做着利己的事情。有什么区别吗?大家总是为了什么的,为了自己也好,为了他人也好,为什么要如茨在意区别呢?”鬼爵轻声着:“我记得仁爱者过和你有关的事情,你是正义本身的现象对吧?那么你到底在在意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正义了,原来可能知道,但是现在,我已经迷茫了。”裁决者。
“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正义的,既然你已经成为了价值尺度,那就顺你着昌,逆你者亡就好了。”鬼爵轻声着,犹豫着看着他道:“你想做啥就做啥呗,问我这个咸鱼有啥用。”
裁决没有话,鬼爵打着哈欠看着他,慢慢的靠在墙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