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还真给我留了一条命。”
沈初燕早就知道,李劈和智叟在打架,可是她不能出去,一个女人家,不管男人的事情。
“你以后小心点,对智叟尊重点,那是你师傅。”
“我拿他都当爹了,我就这德性,亲爹把我惹急了,我还给两脚呢。”
沈初燕拿李劈也是没招儿。
李劈第二天去看智叟,智叟的伤只是皮外伤,这李劈也只是点到为止,把剑能控制到好处,如果在以前,李劈可就控制不住,弄不好把就把智叟给送到天朝地府去了。
“师傅。”
“坐吧,上酒。”
“初燕说不让我喝酒。”
智叟一翻眼睛。
“我喝。”
智叟说,李劈的阴阳剑相合已经是成了,但是有问题,智叟指出来了。
“师傅,这个我知道了,可是你的剑能透力,把我伤了,如果是别人呢?”
“恐怕天下除了老查头,还有就是我了,没有别人。”
李劈心想,老灯,你不死,我还真就怕了你了,你死了,我天下就没有可怕的人了,那皇帝老儿的顶尖高手,都让我给打败了。
“你别以为你天下无敌了,那虽然是皇宫内的顶级高手,但是还有比他们厉害的,所以你千万小心,别太张扬了。”
“谨记师傅的话。”
智叟和李劈喝酒,问他以后的打算。
“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把关城打下来,然后一路往北,把皇帝老儿活抓。”
智叟没再说话,叹了口气。
“师傅,怎么了?”
“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