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后,张远安排了四支系的头儿和李劈谈了。hreftargetblanklasslinkntent></a>
李劈说,各支系许一城,封将。
这四支系的头儿,回去又找了其它支系的头儿,瓦解肃慎王。
一直没有动兵。
六月初,草长鹰飞,最后只剩下肃慎王这一系,有兵马二十多万。
肃慎王也知道,大势已经去,他知道李劈带着三十万兵马来了,没有动。
他害怕李劈玩什么计谋,那一毒毒到了心里去了,他真的害怕了。
李劈半天进了肃慎王的营帐,肃慎王正喝酒,他睡不着,寝食不安,李劈进来,把他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
“肃慎王,不要慌张,我和你来谈事情。”
肃慎王其实从心里就败了,那场大败,死了八十万多人,让他在肃慎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回来后,各支系就不听他的了,自己支系的人,也有不听他的了,他怎么折腾,也不行。
“你胆子不小?”
“对,就我一个人来了,没人知道,想杀我,那就来试试。”
“我不想杀。”
李劈坐下,自己倒酒。
“你什么意思?”
肃慎王问。
“归我,到北方,我许你一城,许你一个王,北方王,如何?”
“当真?”
“我北方侯说话是算的。”
肃慎王这心里李劈是琢磨明白了,各系不服,他想治他们,可是现在不敢,怕他们群起攻之,他这心里窝着火。
“我还能管他们吗?”
“不只是管他们,还有北方的兵,除了我,你最大。”
“那我得考虑一下。”
“这地方,到晚上太冷了,真得多喝点酒,想想,我们那儿,现在地里的庄稼已经长出来了,河里的鱼,跃出了水面,温暖的春天……”
这李劈也知道心理战术。
肃慎王紧了紧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