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刚,这位陕西的回民老大哥,他勇猛,刚强,直爽,精神,天龙八部里的义薄云天的乔峰就是他的偶像,我们多少次去他的租房里聚餐,补充营养,多少次喝的醉眼朦胧,多少次醉里挑灯看剑,多少次半夜操场狂奔,大汗淋漓。记得大二上学期,他忽然想起来要去学习溜旱冰,非要拉着我一起去不可,因为我之前学过,所以到了旱冰场很快就溜了起来,可是他是第一次溜,勇猛有余,灵活不足,两个小时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回到宿舍后,第二天竟然全身痛的起不了床了,把我们大家乐的笑弯了腰。每次想到和他一起引吭高歌“沧海一声笑”,那豪情,那奔放,那激情,历历在目。刚哥,一定要幸福奥。
刚哥回家后的单位也是半死不活的,他自谋生路,有一段时间给我电话说家里不行了,准备来深圳闯荡一番,我当即表示,随时欢迎您过来,我还特意去看哪个地方离清真餐馆近,那个地方生活方便,准备在他来之前帮他租好房子,可是后来又接到了他刚哥的电话,说家里人不同意他出来,在电话里感慨了一番,便不了了之了。后来有一次我去新疆考察,在去伊犁的车上半夜三更接到了刚哥的电话,因为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聊了几句,慢慢的的沟通就少了。后来听说他加入了达利园的销售团队,专职负责陕南的片区销售,生了四个孩子,几次聚会都没有见到他,一大家子需要他来养活,需要拼命啊,听王长征说,平时刚哥宁愿呆在外面跑业务,也不想回家,因为面对着的四个孩子,比上班还累。
晁胖子,那个胖胖白白的,很会吹牛逼的内蒙古鄂尔多斯的家伙,每次一讲话,那真是吐沫星子乱飞,如毛毛雨般的洒落到你的附近,而且还有动作配套,手舞足蹈,别人根本插不进去话,而且你还得必须接受他的观点,否则他就会没完没了的和你争个不停,但是人还是个好人,而且他的歌唱得极好,是大学里的各类歌手竞赛的常客,去年他凭借着红遍大江南北的任贤齐的《心太软》拿下了校园十佳歌手之称号,也算是实至名归,现在就要分别了,以后想听他吹牛也是一种不可能的奢望了。
胖子父母都是鄂尔多斯矿务局的,在大三的时候,他妈妈突然在旅游的时候脑淤血猝死,毕业后,他爸爸先把他送到了北京新东方学习了一年的语言,然后给送到了新西兰什么大学,毕业后,他就在新西兰一呆十年,2008年我们家老五出生的时候,他正好来深圳采购电脑配件回新西兰,匆匆见了一面。2013年他带着两个女儿和老婆回到了鄂尔多斯,在鄂尔多斯保税区做副总。
还有强子,这个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河唐山大男孩,作为球场上的后场双枪,我们俩共同撒过多少汗水在篮球场上,一起并肩作战,打败了了多少队伍的挑战,球场上受伤,膝盖血淋淋林的,却拒不下场,直到胜利。大三时候却因为被心仪的女孩拒绝而痛苦流涕,萎靡不振,是我们这些兄弟们一路陪着他,安慰他,直到他重抖精神,走出悲伤。
强子的父母都是中建集团的,他的哥哥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退伍后,感觉自己知识不够,便让强子替自己参加考试,考进了一家河北的什么院校,后来去深圳跟着他妈妈做事,一直做到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当时我记得强子正准备参加一个什么合唱比赛,不巧和替他哥哥考试的时间冲突了,便请我吃了一顿饭,让我代替他去参加歌唱比赛,可是我不会唱啊,之前都没有练习过啊,可是兄弟有托,没有办法,只好滥竽充数了。因为强子的妈妈当时跟着单位在深圳,所以他父母的关系不是很和谐,到了离婚的边缘了,而强子毕业后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去深圳找他妈妈,而是独自一人去了上海,在父母的资助下,再加上自己的努力,现在在上海拥有了几套房子,开了一家外贸公司,小日子很滋润的。
还有大秋,说话磕磕巴巴,是个生活极其精致的山东济宁人,每次吃着2块钱一盘的土豆丝,他都能给你吃出满汉全席的做派,任凭你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人家照样不紧不忙,稳如泰山,他仍然每次只夹一根土豆丝,放进嘴里,吃上一口米饭,左三下,右三下,然后咽进去,即使中途菜被被人吃完了,他蘸着汤汁也要把饭吃完。另外他每次出门都把头发抹上发胶,一丝不苟,纹丝不乱,我们估计如果一只苍蝇停在他的头上,都一定会滑到,还得摔个大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