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忌喜滋滋的道:“这铁兄弟把老和尚逼走了,我们下去救人”回头一看光秃秃的绳头又沮丧道:“没有篮子,如何下去”
华宇梧看了看越打越远的铁浪和仁钦桑波道:“把绳子束我腰间,我下去。”
邵小飞却道:“不可,下面的和尚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一个人下太过危险”
华宇梧怎会没想到这,只是这时机会确实难得,此时不下去,呆回铁浪败了下来,便再无良机了。
青雀却道,华大哥且等等,我们去问问老和尚,说完在白无忌耳边耳语几句,白无忌便喜滋滋的一溜烟追着铁浪他们俩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追去。
华宇梧心道这丫头又有说明鬼点子,那老和尚如何会说,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稍等片刻也无妨,便真的等了。
过不多会,白无忌哈哈大笑着回来道:“且下去,且下去”
华宇梧待要问问怎么回事,白无忌早已将绳子系在自己腰间,邵小飞拉起绳头,白无忌便哧溜哧溜的往阿鼻古井里溜去。
华宇梧看着下去的白无忌问青雀:“他如何敢下去?”
青雀掩嘴道:“我让他过去劝架了,就给铁大哥说,要缠住老和尚,却跟老和尚说,井里的那个和尚给他放毡包里了,若是下面的和尚也很厉害,这个仁钦桑波必然不信,还会继续缠斗若是下面仁钦桑波觉得下面的和尚打不过我们,他便会急着回来看看,白大哥这么下去,必是看到老和尚急着回来了”
华宇梧一琢磨,不由喜道:“果真是这个道理”
华宇梧为了安全起见,也跟着白无忌下了阿鼻井,留了青雀马牧南等三人在上面,一是照看井口,而是,去盯着铁浪那边。
华宇梧下到井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绕是白无忌给他说过井底颇大,他还是没想到会如此大,只这井底的风呼啸而过,便知这井底必另有洞天。
井底只有一处吊着一盏极大的油灯,油灯下,一个和尚委顿在青稞秸编的蒲团上兀自沉睡。华宇梧近前一看,这个喇嘛皮肤黝黑,胡须卷曲,竟是个天竺僧人,心道这必是那仁钦桑波请了的什么阿底峡了,只是不知这和尚有什么本事,只看这睡仙散把他迷倒,便知武功修为强不了哪里去。
华宇梧心里感念仁钦桑波虽然迂腐,却当真是佛心一片,便先和白无忌将这阿底峡放吊篮里先吊了上去。
看着吊篮越来越小,华宇梧便和白无忌提了灯盏,在这井底找唃厮啰。井底除了和尚依坐的绝壁,其他三面尽是空洞,灯影在呼啸的风中总是闪烁,看不清远处。华宇梧便道:“你且喊喊试试?”
白无忌依言喊了几句,便凝神静听,隐隐约约听着那地河边的水声里有似人声的回应,白无忌喜道:“当是在那边”说完提着灯便往地河水声方向走去。
武牧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