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将军府的祠堂里,林如风对着林悦吼道。手上的戒尺微微发着寒光。
林悦听说,便跪了下去。安雨烟在一旁想要劝说,奈何对上林如风那双怒目,不敢于言语了。
林悦此时,辣椒的刺激已经消去,泪水不再往下流,但是那双眼睛还是红肿。林如风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眼下,女儿出了这么一挡子事来。他心里气恼,也就不管不顾了。今天,非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不可。
林悦直接双手伸出,不就受几下戒尺,她还顶得住。
“这戒尺女儿受了,还请父亲放过秀儿。”
“今日之事,她护主有失,自然是要受罚的,你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了,还想为那奴婢求情。”林如风说完,一戒尺便打了下去。
林悦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却还是说道,“秀儿她并无过错,错的是女儿,父亲要打要罚,女儿都认了,还请父亲不要为难秀儿。”
“哼,你倒是主仆情深。管好你自己再说。”又一戒尺下去,林悦的手心开始渗血。
安雨烟一旁看得心疼,直接跪下哭道,“老爷,今天之事,摆明就是那逍遥王轻薄了咱们悦儿,刚才在福寿宫,她的手才被全贵妃的茶水烫伤,您现在还拿戒尺这么打她,是想将她双手废了不成。”
方才在福寿宫,他们这些男子都被挡在外面,并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上回来,他虽然看到女儿哭得厉害,但是他怒气难平,自然也不会过多去问福寿宫发生了什么。
“什么,那泼妇居然敢伤我女儿。”林如风觉得自己罚女儿没什么,但是他是见不得外头的人伤女儿半分的。这才将女儿的手背翻过来看,果然看到那一片通红。而此时,女儿的双手正不受控制的发抖,想来是刚才被自己的戒尺打疼了。
心里心疼得不行,这戒尺自然是再也打不下去。
“哼,起来吧,看在你今日手受伤的份上,欠下的那几戒尺,日后再还。”林如风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女儿不起,除非父亲答应放过秀儿。”
“你”林如风看了一眼林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将祠堂门打开,对着站在外面的林欣说道,“欣儿,去,把关在柴房里的秀儿给我找来。”
林欣看了一眼祠堂里跪着的妹妹,匆匆赶往柴房将秀儿带来。而林平林易两个也趁机进了祠堂,去将妹妹扶起。刚才三个人被父亲挡在门外,心里急得不行,两人看着自家妹妹那一直发抖的双手,料着是被父亲的戒尺打的,心下怨起父亲不该下手这般重。
林悦被两个哥哥扶起,往一旁坐下,今日她跪下得太久,膝盖疼得难受。林易忙拿了茶水给她喝。
“谢谢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