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造出来?”杜言说道。
“你说什么?造纸?!”杜伏威被杜言的想法吓一跳。
造纸呀,这是多么高尚的存在。
不就是造纸吗,又不是造飞机,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见到父亲听到造纸反应这么强烈,杜言在心里想道。
纸是怎么造出来的,大体的过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想造出好的纸来,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过不要紧,咱们多试验他见次就是了。
看到儿子那表情,杜伏威低声问道:“言儿,你……你会造纸?”
杜伏威说完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
“大体的过程也知道,不过想造出好的纸张,也不是这么容易,可能得多试验几次,不过这个我有信心。”杜言说道。
一想到儿子那个传承,父母两人相互看了看,母亲说道:“那咱们就试一下?”
母亲想不了那么多,自己子女教育要紧。
“嗯……这个,容我想想,现在在这里造是不太方便,要是泄露了出去,那可是大事,那些世家的力量可是厉害得紧,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造出了纸来,咱们可是要倒霉。”杜伏威想得很远。
杜言想想父亲的担心跟自己不谋而合,于是说道:“父亲说得对。”
要是让世家知道自己造出了纸来,那对他们的打击可是很大的。
世家之所以这么吊,敢跟皇家叫板,凭的就是他们手里收藏着成千上万本的藏书。把天下的知识都牢牢地掌握在他们手里,要是自己造出便宜的纸来,这对他们世家是赤裸裸的挑战。
要是纸张普及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书籍的普及,那么他们的优势就再也不复存在。
虽然现在活字印刷术还没有发明出来,现在制约着书籍的普及就有纸张跟印刷术,要是纸的问题解决了,并不代表一些有钱的暴发户在这里面做文章,花大量的财力在雕版上面做文章,印书出来卖。
“是得考虑个两全其美的稳妥的办法。”杜言在心里想着。
杜言可不能再因为只是为自己解决自己菊花的痛苦就把整个杜家带到危险的境地当中。
不久三个死党又来了。
还是去参加那些富二代的聚会。
杜言跟父母交待让两人监督弟弟妹妹背书,就出去了。
杜文跟杜茗两人只是活动了一会,就被杜伏威叫着回来背书了。
杜伏威跟杜言好讲话,杜伏威作为家主,可是很严,只有只能回到课桌上搬开书本,指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背诵了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
朗朗的读书声在杜府里传了出来。
母亲则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走廊里面,眯着眼睛听着里面的读书声正享受着,好像听音乐会一样。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在杜府停了下来。
国子学祭酒韦澄从里面走了出来。
“咦?”韦澄侧耳仔细一听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