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盯着张所,内心忐忑,生怕错过了什么。
张所哆嗦着接过太子印玺,紧张的反复看着,也怕错过了什么。
杨筝右手紧握长枪,一动不动的瞪着张索,他也怕再次错过。
“张大人,可否信了?”赵宇平复了下心情,盯着张所微笑道。
张所一听赵宇寻问,一个哆嗦,差点没把住太子印玺,跪地扣首道:“臣张所见太子殿下,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恕罪!从今往后,张所定以太子殿下马首是瞻!”
“张大人快快请起,谌能得张大人相助,如虎添翼也,不日定能复我大宋昔日荣光!哈哈哈!”赵宇拉着张所大喜道。
“殿下,臣有一疑问,不知该不该问?”张所仍心中仍有一丝疑虑。
“张大人,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赵宇心情大好。
“臣当初骤闻京师被破,二帝被俘北上,心痛欲裂,后打听太子殿下也没幸免,然今日太子献身大名府,不知是如何逃脱的,还请殿下解答下臣心中疑惑!”张所揖道,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宇,不放过每一个表情。
“哼,看来还是对老子的身份有所怀疑,不过老子如假包换,正宗太子身份,不怕你怀疑!”赵宇心中哼道。
.“唉,此事说来也是一把泪啊,张大人,您先上座,容我细细道来。”赵宇做悲伤状,仰头叹道。
“混蛋!”刚赶走李纲,从南京应天府逃到扬州的赵构正拿着宠臣黄潜善递上的折子拍案骂道。
“这个清风军是什么,这个赵宇又是什么人,你们两个谁能告诉联?”赵构气氛指着书房中的汪伯彦和黄潜善问道。
这封折子正是赵宇命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一起送到的还有四千两黄金,黄潜善汪伯彦二人平分了,当然这可不能让圣上知道。
“启禀陛下,我让人调查过了,这个清风军不过是一股小小的抗金义军,赵宇也不过是一村野莽夫,不足为患!”黄潜善尽睁眼说瞎话,拿了钱办不办事不要仅,要仅的是来人说后续还有重谢,那可得将事办好了。
“黄大人说的有道理,陛下,您不是刚任命了张所为河北西路招抚使嘛,可以任命这个赵宇为河北东路和山东路招抚使,知济南府,反正这些地方都在金人手上,可以让张所与他相互制衡,且张所这斯一直主张抗金,若惹的金国来袭,就麻烦了,正好可以让他无遐他顾,只要金人不来打咱们,陛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次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谢礼总不会少吧,汪伯彦心中暗暗想道。
“臣附议!”赵构听了汪伯彦建议,将头转向黄潜善,黄潜善立马俯首道。
赵构一见大喜,以为是好主意,立马下旨道:“让中书省下旨,擢赵宇为河北东路和山东路招抚使,知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