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姐妹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杜楹是南方的,梁圆圆是苏州的,何芊芊是内蒙的,剩下的我们三个是陕西的,性格各不相同,能聚到一起是缘分”,说完看了大家一眼,几个姐妹含笑而视,鼓掌。
“前个月刚结束的新生辩论赛是宿舍最大的情不由己吧!芊芊代表物钻专业的四辩,杜楹作为我们地质的二辩,之前也是相互积极帮忙准备的,没期望会在决赛上遇上,那阵子,大家都颇有情绪,她们四个一班的,开始早出晚归的,在宿舍也不说话了,尤其同步。可我和杜楹并没有沟通,她本来就是那种可以一星期不说话的,那些准备的日子,时而上网,时而不知所踪,图书馆愣是没她身影。
我倒不经意间老发现她们几个积极准备资料的情景,可我,虽然急却也总归是帮不上忙啊!
谁料,最后我们居然赢了。楹子在台上轻松自若的样子让我那些日子对圆圆她们的一些情绪不知不觉就没有了,她始终带着微笑,只有那个赛前的小品,我是看出来了,表面上安安分分的演,却是实实在在的咬牙切齿。而芊芊则至始至终都活泼开朗,演得得心应手,口才也好。不过几分之差,让我们班赢了这场比赛。
回了宿舍,大家好一阵子没讲话,她们四个已然同步,而楹子并没有任何高兴的表现,当晚回来便把所有的稿子都烧了。”
“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合好的呢?”
“后来有一天晚上,都关灯了,楹子突然说了个笑话:到了医院,才明白号比人难挂多了!大家都沉默了好一阵,便笑开了,最后卧谈了好久。”这是梁圆圆的声音了。
“这个笑话不好笑啊!”一个男生突然插嘴。
女生们都掩嘴而笑。
“确实不怎么好笑,不过重点是讲的人难得。”陈靖安半笑。
“对啊对啊,主席就是主席啊,学长太聪明睿智了。”梁圆圆高兴的拍手大笑。
“你们卧谈谁话最多,谁话最少?”韩伟问。
杜楹一抬头,才发现那个衣冠楚楚的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头一转,韩伟在另一边,刚说完话正看着自己。杜楹真是有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两个人向两尊大佛,什么时候都能把话题和眼光挑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