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就算这盒子真的有危险,但以爷爷的造诣,绝不可能会被这种东西伤到分毫。”我立马摇头否定了这个不安的猜测。
而我这急性子,当然等不得半刻想马上打开它,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按奈住了我的好奇心,因为我想起了前几次的那些警告,它们都得到了验证。
或许这一次发出向我发出警告的不是同一人,可我选择了相信,因为我真的怕了,我不是猫,我只有脆弱的一条命,所以我选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后我决定先把它收起来,等出去后再另想办法。
而我在得到肩包后,神经也放松了不少,不得不说,有了手电筒,我心里一下子就踏实多了,否则行走在漆黑的道路中,别说是遇到机关陷阱了,光是自己都能吓死自己。
我先看了一眼刚刚掉落狐狸尸体的地面和头顶,可是两者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泥面上也只有被我用黑刀捅戳后所留下的一条小缝,当我在看到那残溅在地上的血迹后,我才忽然惊觉到自己的手臂。
奇怪,我的手臂不但完全不痛了,就连皮肤上也都没有残留下一点被灼热的痕迹,对此我也没有多做纠结,从化学的角度来讲,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可能实在举不胜举,或许刚刚被我戳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动物,可能只是一个装着化学药剂的东西。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我这虚无缥缈的瞎想,还是赶紧出去再说吧,村里的人还等着我的解药呢。
魔云水雾真不是唬人的,随着继续深入而行后,四周的空气都像被冻结了一样,变得异常阴冷诡异,就像是水雾中的这些亡魂死不瞑目,灵魂得不到安放超脱,盘旋于这个幽闭的溶洞中。
世间虽无鬼,可是仍有很多现象是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尤其干我们这一行的,对某些东西,永远都要抱着一种敬畏之心。
我果断的停下脚步,并从包中拿出了指阴针,呈放于手中。
“咻…”当指阴针以不规则的方向朝着左右两边摇摆不定的转了一圈后,我猛的一下就紧握住了腰间的黑刀,但指阴针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并没有发生如爷爷所说的那种凌乱情况。
“唰…”可还没等我的神经松懈下来,指阴针又猛的转动了一下,而且这一次好像是认准了一个方向,在停留下来后,久久没有再发生任何变化。
这是什么情况?指阴针还从未如此这样过,它要么如河水般平静,要么如初疯兔般异常,怎么会跟指南针一样,特定在某个位置呢,况且它所指出来的方向,根本不是走出魔云水雾的正确道路,而是往漆黑的河面而指,根本是行不通的死路。
“难道?那边也有磁铁?”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想到了帕朗图的定位盘,可在我一番搜寻下,无论是包中,还是在我的身上,我都没有找到它。
这时,我才后知的反应过来,当时我把定位盘放在了裤袋里,肯定是那会儿掉在了水雾里,虽然我有指南针,可是他对指阴针所指的方向,毫无任何反应。
“闲事莫管,找解药要紧,村里的人和我自己,都还等着我去搭救。”最终我还是做出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决定。
可是我似乎已经逃不过这个魔障了,当我拿着指阴针继续顺着魔云水雾的路线而走时,指阴针发出了在入我手后的第一次异动,只见那根细细的银针就像一个炸裂的玻璃球,出现了我一直所在惧怕和担忧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