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一根电子烟，电子烟却也冒出了由投影所形成的白色雾气。
“我需要见到巴特克里顿。如果他同意的话，我要聘用他。”
奥丁回过头，递给张强一根烟，
“我知道，如果就算你输了，你也有办法逃走的，对吗？”
？
“您请说？”
奥丁笑了笑，“毕竟你的信息比我们要多太多了。”
“或许你可以成为我们之中最强的那个人。”
“但是我不是神明。”张强对奥丁解释起来。
“你可以成为神明。”奥丁说。
成为神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样玄乎其玄的话……这个世界的神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可以在休息室见到鹰眼。”奥丁说，“我们的奢侈品店和义肢商铺都是最优秀的，你可以常来。”
忽然奥丁开始咳嗽起来，他咳嗽的十分厉害，像是这个房间当中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爸爸?”洛基忽然开始关心起来，她清楚的看见奥丁的嘴里咳出了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不去医院？”洛基问。
“医院治不了我的病，因为这是神明的疾病。”奥丁忽然苦笑起来，“我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
“在托尔走之后，我就知道我的气数已尽了。”
“你想不到吧，就算是神明也会死亡。”
张强看了看奥丁，“我可以用我的力量想想办法。”
反正只要通过现实模拟的方法说不定能有什么解决的捷径。
“这是癌症，神明的癌症。”奥丁说，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忽然开始气喘吁吁起来，“我本来应该是神王，我用错误的方法给自己灌输力量。”
“我们这些在旧时代诞生的神明都是旧神，我们应该互相照应。”奥丁的又露出笑容，“我是战神，我也是死神，战争和死亡当中人对我的信念都会给我带来力量，但在这里我们才能有一丝喘息。”
“我快死了，年轻人。”中年奥丁忽然恢复了生意人的笑容。
“祝你好运。”
面对这个态度亦敌亦友的奥丁，
奥丁至少报以友善而又警戒的微笑。
……
张强还没离开竞技场，因为他觉得奥丁依然藏有更多秘密。
比如在竞技场中，奥丁是个运筹帷幄的商人。
在北欧神之中，他是所有北欧旧神的领导者。
奥丁趴在洗手台上，而自己则用现实模拟来观察奥丁。
自己可以让现实模拟功能和现实同步流动，也就是说自己仍在厕所之外的座椅上。
但是思维却发现了奥丁。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系列药瓶，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心跳也开始加快。
很快奥丁打开其中一个药瓶，将这些药倒在手心里，和自来水一起送入胃中，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直到奥丁把这些药全部都吐出来，他又把药瓶里的药抖出来，吃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张强已经用现实模拟问过了奥丁了，奥丁在现实模拟中对这个问题不想回答，因此张强只好亲自问他。
“但现在应该是所有癌症都能被治愈了。”
奥丁苦笑着，似乎一种生命无奈的笑容，“我本来应该是死亡之神，是战争是神，是北欧神王!”
“但当死亡能够被克服，人类之间不再发生战争，人类整个种族都开始式微的时候，我进食了错误的‘粮食’。”
“这种情况从二十世纪之后就开始发生了，随着越来越多的金属玩意的出现，我就开始一天天衰弱。人类的这种演变方式正在慢慢……慢慢杀了我。”
张强之前已经查过了，世界上依然还有无数关于北欧神的电影，就算这个世界没有漫威的存在，没有复仇者联盟的存在，每个中小学生的文化课上都会至少提到奥丁。
但确实传统的战争手段已经消失了，现在靠着经济和规则已经能达到战争达不到的效果了。
所以奥丁这样依靠着义肢比赛者的方式只不过是在饮鸩止渴罢了。
“但是……”
张强很快看着奥丁手中的药片，他打开了药瓶，看着之中一粒粒药片。
一粒粒药片却是金属药片，张强用现实模拟解析这些药片，这些药片就是一粒粒纳米机器人。
每一粒都是用来克服死亡的东西。
一个死神，需要用这种东西来克服死亡。
“你不是不应该接触人类的这些科技？那为什么?”奥丁似乎想夺回他的药片，但是张强却没有还给奥丁。
“死亡就像是一睹在草原上的城墙，他无限高，无限宽，对于我来说，我没有任何办法能跨过城墙。”虚弱而衰老的奥丁夺回了张强手中的药片，吃了一片之后。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他们，保全托尔和奥丁，保全旧神，那怕这需要牺牲。”
很快奥丁拍了拍手，整个屋子开始抖动起来，接着他又恢复到年轻时的状态。
“你去见克林顿吧，他就在更衣室里。”
“祝你好运。”奥丁笑了笑。
休息室旁边是衣柜，但这样的衣柜体积要比寻常的衣柜要大太多，因为还有放置更换的义肢。
而在最里侧的鹰眼正在将沉重装满了纳米机械的义肢放入衣柜当中，并且换上了更加轻便的义肢。
他感觉到张强的到来，没有回头看他，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你们这些有钱人只是来这里消费的对吗？”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你请回吧。”
“你的女儿还好吗？莱拉巴顿？”
克林顿听了这句话之后忽然眼神都不一样了，他拿着已经卸下来的义肢对准张强。
很快义肢打开一个小口，大量的纳米金属机械拼装成了一把狙击枪。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女儿的？”
“我知道很多东西，但我只是和你合作的。”张强对鹰眼说，“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保镖。”
“为什么？”鹰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