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当时勘查的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教室的一些角落,天花板我们都有仔细的勘查过,没有你说的足迹和其它可疑的地方。”许羽第一个发言。
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事了,有事情再问你们,先挂了。”果然和芷若猜想的一样。“叶子你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芷若接着说,“刚才我问了当时勘查现场的警察,他们都说这不是当时所出现的脚印,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凶手在杀完人之后跑了,然后又重新返回到现场,享受着自己创造出来的作品,这在很多杀人案都是很常见的行为。”
“万婉,夏漩你们先把照片拍下来,然后再把测量工具拿来,我们要确定凶手的基本特征。”叶子吩咐道。
“首先我们要测量足迹的步长,步宽和步角。步长是成趟足迹中,两个紧相邻左右足迹相应部位之间沿步行线方向的距离。通过测量知道步长在75,属于中步长,中步长的范围是7080之间。步宽是足迹的内沿的最突点到对侧步行线的垂直距离,分为左步宽、右步宽。测量得知凶手属于宽步,宽度在35。步角是右足迹各自的足迹中心线与其同侧的步行线相交所构成的角度,测量外展夹角在1020度左右。说明凶手的有点外八走路。然后判断足迹的类型,通过足迹的花纹比对,这是一双男性皮鞋的花纹,显然凶手是名男性。”看了这些数据,我失望地说,“这些数据满大街都是,根本没用啊。可是就算我们知道凶手的身高、体重、年龄可也还是无用功。线索太多,但是都不具有特殊性,很难缩小侦查范围。继续勘查现场吧。”
过去了几个小时,除了那刚开始发现的足迹,其它线索一无所获。看来寻找下个死者的线索应该在机、人体模特或者海阔天空的歌词里。
“叶子,你看出什么了吗?你可是比我聪明那么多。”
“屁嘞,明明你比我聪明好嘛,而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要去物证室一趟,说不定在那我们可以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对,有这个可能性。”在物证室我们看见了在现场摆放的人体模特,可是线索在哪里,这却让我们很是头疼。“肖蕾,发现这人体模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我们还开始检查,你们就来了。我们现在正在对比残留在死者肛门里的液体,看是否有前科,在数据库有记录的。”
“那你们继续对比吧,我和叶子来检查这人体模特。叶子你去看看这人体模特的屁股,有没有线索,我猜可能在那里。”
“有,我发现了。在人体模特的屁股后也就是肛门那里写着的两个英文字母,但是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线索里的。”首先凶手和死者在死之前发生过不正常行为,所以这是一种离奇的行为,凶手有着不可思议的心理。因此根据心理学当中的,每一类的患有心理障碍的凶手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种证明自己犯罪的标记行为,这是为了证明自己实施了这场犯罪,这是一种艺术,就像美术作品会签名一样,这种标记行为就类似于签名。所以根据凶手的心理分析,凶手很有可能把自己的犯罪讯息或者说自己专属的标记行为留在人体模特的屁股上,一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寻常行为,二是为了突出自己的杰作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所代表的意思,可能下起案件的死者名字也可能是下次犯案的地点,我们让赵警长查查看,开头的名字有哪些,然后我们再一一排除。”
“芷若、叶子我们没有找到前科记录和在数据库有记录人员的消息,看来你们两个又碰到了棘手的案件了。但是你们两个可是最佳拍档,相信没什么案件可以难倒你们的。”小小泪说。
这时候警长打电话来了,说:“你们拜托我查的开头的人名,查到了,符合要求的有两个。一个是国荣,男性,23岁,是豆豆的老师。另一个叫格瑞,男性,20岁,是豆豆的同学,也是学计算机专业的。看来凶手下次要杀的人应该就在这两个人之间。接下来我派警察24小时监视他们,保护他们的安全。”
“接下来我们只要安心找凶手出来就行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回家了。”我们各自打招呼回家去了。
芷若筋疲力尽,忙了一天的侦查和审讯工作,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忙完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七八点了。
2016年8月7日早上5:10 天气:晴
第三天天刚亮,赵支队长就打电话跟我说:“芷若,出大事了,又发生一起人皮模特案,这次比那次的死者还惨。”
“你们不是去保护那两个人吗?怎么还会被凶手杀了?”
“这次的死者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另有其人。等你到现场来了再说吧,我已经通知了叶子来现场,你也赶快来吧。位置是在北城河的桥头底下。离你那里不是很远,很快就能到了。”
五分钟后,芷若到了现场,叶子还没有到。但是芷若到达现场的同时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我,此时我的脑海回想着在第一起案件出现的密码“”所表达的真正含义。因为既然第二起案件的死者不是他们两个,所以说先前我们把当做人名的解释是错误的。回过神来,当我再一次看到现场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所代表的意思,那不是指人名,而是指的是地名。美国最大连环杀手案2003年11月5日在西雅图再次开庭,涉嫌杀害多名妇女的&qu;格林河杀手&qu;reenieriller,也称&qu;绿河杀手&qu;加里&i;里奇韦在法庭上承认杀害了49名妇女,以求根据&qu;认罪求情协议&qu;免除法庭对他进行死刑判决,从而困扰美国警方20多年的悬案也宣告最终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