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鲍燕从包里拿出了一张500元的代金券,趁那位印第安少女没有注意悄悄地走到童仁海身边把钱塞到了童仁海的手里。
童仁海明白了鲍燕的意思,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两张500元代金券,然后瞬间取过了少女手里的皮毛,接着在少女的惊讶的暮光之城把手里的1000元代金券塞到了少女的手中,最后又用手指了下那件货架上的大衣。
少女不明就里,只是羞红了脸,呆呆地握着这种奇怪的纸票,不知该去该留。
店员也明白王文龙他们的意思,于是年轻店员取下了大衣,递过了柜台,然后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不知所措的印第安少女,“这件漂亮的现在它属于你了,该给票了!”
童仁海比了个手势,终于明白过来的印第安少女赶紧递上手里的代金券,然后颤抖着双手接过了梦寐以求的漂亮衣服。
“一共是1200元代金券,找还你200元代金券,谢谢惠顾。”看着三张500面额的代金券,店员颇有良心地重新取出三张100代金券又递了回去。
一手小心握着毛领大衣,一手还捏着三张纸票,印第安少女如同做梦般走出了曼哈顿社区。
王文龙一行人注视着少女一步三回头地慢慢消失在黑夜里,童仁海看着手里的几张皮毛,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完了,刚发的过节补贴就没了一半了。”
“没事,仁海啊,我看这皮毛的质量还不错,你不是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欧洲的嘛,你到时把这些皮毛卖给欧洲人肯定能回本。”王文龙拍了拍童仁海的肩膀。
然后王文龙一家和童仁海各自回家了。
。。。。。
大灾难发生时,某个沿海私营制衣企业组织的员工旅行计划,让几十位让年轻的制衣女工穿越成为曼哈顿社区的特殊工作单位,也是稀少的单身女性人群中最大的一个小团体。
她们领导着一支印第安妇女雇工为主的制衣部门,大量收购的毛皮和麻布,或者干脆由居民换下的旧衣物,被她们赶紧赶慢地简单加工缝制成防寒外套,发给了布鲁克林工业区的印第安雇工。
许多在欧洲能够卖上大价钱的皮毛就被曼哈顿社区如此粗糙地糟蹋利用着,估计任何一个看到的欧洲皮毛商都会痛心疾首。
周末,布鲁克林工业区的砖瓦厂,除了少数几个加班的曼哈顿社区技术工人外,目及所见基本都是身穿厚厚毛皮布衣的印第安雇工。
按照那些华族人的说法,今天是“周六”,一个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就能随便吃喝玩耍的日子。
17岁的法提玛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工了,虽然不曾休息过一天,但几乎每天都能喝上难以描述的美味土豆肉汤,还有时不时供应的烤鱼,身上更是穿着华族人送给自己的厚毛外套。
法提玛是他的乳名,意思是树根。
按照德拉瓦族印第安人的传统,他还没有资格拥有真正的名字,正式的名字应该是在他完成一次勇敢的狩猎或面对敌人英勇战斗后才能获得。
可惜法提玛到现在没有在一次在部落里的狩猎活动中有过勇敢的表现,而自他长大以来,部落和其他的部落没有爆发过一次战争,因此也没有英勇杀敌的机会。
而且他母亲早就不在人世,年老的父亲在秋天一次狩猎时受了伤,已经无法拥有可以在冬季里继续打猎捕鱼的身体,而才刚刚15岁的妹妹达玛又身体不怎么好,于是法提玛成为了家中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