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线索又断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抓住刘明？”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李强有点不高兴了，他接着问赵雷，

“那个外国人，审讯的怎么样了？”

“嘴巴挺硬，不说自己是哪个国家的，对自己的罪行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一直嚷着要见他的律师，我们怀疑是米国的，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承认。”

“要见律师，嘿嘿，外国人就喜欢这一套，这可是咱们中国的地界儿，给他律师，看他能翻起什么浪花，人赃并获，还想狡辩！国外有机构和咱们接应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要真是米国的，不知道是CIA还是FBI啊？”

“一般情况下都是CIA。”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接着审吧，一有突破就告诉我。”

“好的，局长，那我走了。”

“去吧。”

李强又看了一遍录像，柳月红给他的感觉很好，她没有亡命之徒那种凶狠，她纯洁的就好像没犯事一样，好像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在夜总会里头跳舞，顺便养活自己，她没有那些歪念头，像是叛国罪，间谍罪这些东西，都是刘明一个人犯下的罪行，他拉着柳月红作为掩护。

柳月红或许也有她的难言之隐，有她的难处吧，李强长吁一口气，关掉了视频，他穿上了外套，下午要去趟公安部，他想利用公安系统的天眼系统，进行人员核查，从摄像头里找到刘明和柳月红的藏身之所。

外面天气很冷，李强裹紧了大衣，今年冬天冷的有点变态，穿再厚的衣服，也抵挡不住寒潮往身体里头钻。

李强坐车到了公安部，有专员接待了他。

“李局长您好，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事情啦，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什么事情？”专员问。

“你们的天眼系统，运行的还正常吧？”

“正常正常，您是要借用天眼系统吧？”

“对。”

“好，我联系吴局长，他来和您接洽。”

“好，谢谢。”

李强在一间会议室里坐下来，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公安分局的吴局长走了进来，

“李局长，你好你好，久等了，我在上面有个会，刚刚结束。”

“没关系，我就等了十几分钟，没事儿的。”

“好，我听专员说，你是要动用我们的天眼系统，对吧？”

“对的。”

“还是要调查刘明和柳月红吗？”上次国务院领导来的那个会议，吴局长也有参加，他一猜便猜中了李强的来由。

“是的，刘明刚通过ATM机抢了一个人两万块，线索又断了，这次，只能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没关系，兄弟单位，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的就是你的，哈哈，来吧。”

吴局长带着李强来到公安部的天眼系统控制中心。

他们进入一个大厅，大厅的中央部位，是一个硕大的液晶显示屏，屏幕被分成四块，每一块上，都随机显示着城市各个角落的高清摄像头。

除了这个大屏幕，绕着大厅一周，摆放着数以百计的计算机，每个计算机都配备有三到四台显示器，这些屏幕上显示的更加详细，全国各地的摄像头，公路上的，铁路站台上的，一些标志性建筑的大厅里的，还有一些关键的十字路口，丁字口，这些摄像头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面孔，人来人往，很多人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被监控当中。

吴局长带着李强，走近大厅中央，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说，

“小王，你把手头的活儿先放一放，先配合李局长完成一项工作。”

“您稍等，我暂停一下。”

小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表示自己的工作已经暂停完成了，

“你好，李局长。”

“你好，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