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刚出来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安抽了赵仲鍼后脑一巴掌,可赵仲鍼却像是习以为常般的嚷道“为何又打我”
又
这是经常被他打
尼玛
大家看沈安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货在作死
“小孩子少来这等地方,鱼蛇混杂,看多了心里阴暗,对你没半分好处。”
沈安摸摸他的头顶,然后扬长而去。
一阵死寂之后,赵仲鍼家的掌柜过去行礼,却被质问了。
“你们在逼着沈安做什么”
这孩子很敏锐,若是沈安在的话,大抵会夸赞几句。
掌柜纠结的道“沈安和别人密谋了许久,肯定是在弄些赚钱的营生,小人就想着把那营生给弄过来”
赵仲鍼大怒,说道“蠢货谁让你那么干的”
掌柜苦笑道“小郎君,咱们都是一体的,进退都要一体。”
那个老人干咳一声,说道“这些事却不该小郎君过问,且好生吧。”
宗室子弟是个大麻烦,而且官家的态度很明显,朕就要自己的孩子,别人家的自己养去。
赵仲鍼冷冷的道“你们自以为得意,等着看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这些商户联手起来,那力量当真不可小觑,所以赵仲鍼有些绝望。
稍后就有消息不断传来。
“沈安和王天德在密议,那店铺在洒扫,很急切,大概马上想开张。”
“有人送来了牌匾,挂着绸子看不到。”
赵仲鍼待不住了,正准备去看看,却被自家的掌柜给拉住了。
“小郎君,再等等”
赵仲鍼还在挣扎着,送消息的又来了。
来人气喘吁吁的道“牌匾打开了,叫做暗香。”
有人马上就吟哦道“可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有人赞同道“这是梅妻鹤子的林逋的诗。”
“正是。”
老人不屑的道“拾人牙慧罢了,看他怎么折腾。”
赵仲鍼这段时间被关着,所以不知道许多事。
他有些着急了,可他家的掌柜却不肯让他掺和进来,一边叫人去府中报信,一边拉住了他。
“小郎君,那沈安过河拆桥,此次他的麻烦大了去,咱们可不能沾上”
“你们这帮子蠢货”赵仲鍼被气得浑身发抖。
下一波报信的人来了,面色有些苍白,“是香露”
老人的身体一个踉跄,问道“可是岭南来的吗”
来人说道“说是岭南来的,可每年岭南那边最多来几十瓶,他们那里摆着最少有五十多瓶”
这不对啊
众人的心有些乱,有人喊道“岭南的香露是大食来的,那东西不好做,海上风浪大,有时候一年才几瓶。而且沈安和王天德不可能拿到货这肯定是他们自己做的”
这个判断在这些商户看来再没错了。
“走,看看去”
一群人强作镇定的下楼,然后急匆匆的赶往刚开业的香水铺。
可他们的脑海中都闪现了沈安的身影。
那个少年竟然连香露都能做吗
他怎么能这么惊才绝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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