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遇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带走了心肝小匠匠,还带走了从里面听到动静出来的本色信仰团队里面,好几个人的错愕。
齐遇应邀来参加宦享的生日会,连会场都还没有进去,连句生日快乐都还没有说,就这么气呼呼地走了。
齐遇其实也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
但是,在行为不妥和心肝小匠匠的“抚养权”问题中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值得犹豫的地方。
宦琛北倒是没有夸张到追着摇滚铁匠出去,或者让人强行把一人一马给留下。
齐遇和宦琛北第二次见面,再一次不欢而散。
等到齐遇走了,宦享才有点无奈地问宦琛北“爸,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你说有没有必要”宦琛北并不回答,而是直接反问。
这是他和宦享对话的日常。
“也对,我都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宦享倒是因为这句反问,敛去了脸上大部分的情绪。
“你要记住,你爸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凡事三思而后行。”
“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你现在的处境你自己应该也是很感觉得到的。”
宦琛北和宦享说话,跟和齐遇剑拔弩张的那种对话方式,是完全同的两个状态。
“您是觉得,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宦享的想法和宦琛北还是有些差异。
“这倒也不是,不过这个小姑娘,不是有一个澳洲妈妈吗”
“你如何能确定aa会不会支持你的想法,你说是不是”宦琛北和宦享说话,比较喜欢发问。
“我光想着她爸爸是传统技艺的传承人了,倒是没有想过aa会有什么态度。”
“我们和aa的关系一直都算还不错吧。”
宦享说话的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确定。
“我觉得我和她关系很不错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继女的那一边。”
“我们男人,一般都很难看透女人心里的真实想法,没事儿还是不要瞎猜的好。”
宦琛北对自己在蓝荷育马“遭受”到的待遇,还是记忆犹新的。
“您那个时候应该先和我说一声,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去偷偷跑去蓝荷育马了。”
宦享是在蓝荷j出名之后,才听说宦琛北去过蓝荷育马的。
“你以为我想的吗做戏难道不是要做全套的吗”宦琛北又是在反问。
“我这个时候找一个小姑娘商量,确实是早了一点。那现在怎么办”宦享也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
“现在当然是先给我儿子过生日啦。”
面对儿子的宦琛北,和刚刚面对齐遇的宦琛北,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反正,你要是有想做事情,就做得隐秘一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
宦琛北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您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团队里面,还有人有问题”宦享倒是有些惊讶。
“这些多给几个钱,就会换工作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们对你有多么忠贞吗”
“不要太天真了。希望你不要再步爸爸的后尘,把自己弄得这么被动。”
“行啦,不说了,进去吧。”
宦琛北说完,就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人一样,跟着宦享到里面开派对。
说是派对,其实除了有生日的布置,整个气氛一点都不好。
因为是在宦琛北的马场,所以生日会的人员够成,基本上就是原来马场的人,再加上本色信仰团队的。
宦享问都没有问过他们,就同意齐遇,往本色信仰腿上扎针的行为,让整个团队的人都有些不高兴。
这些人本来都想要罢工以示抗议了。
发现本色信仰被齐遇一通折腾之后,情况非但没有好转给,还有进一步恶化的迹象。
就觉得让宦享自食苦果,要比罢工来得解气得多。
一匹马有参加世界杯和奥运会的水平,不代表就能在比赛里面展现出来,并且健健康康地和骑手一起获得足够的积分,走到最后。
宦享现在就只剩下本色信仰这么一匹能够达到五星赛事标准的马。
如果本色信仰再出什么问题,宦享想要在积分赛里面取得好成绩,就无异于天方夜谭了。
面对团队的人陆陆续续提出来的质疑,宦享只是笑笑说自己病急乱投医,下次一定好好配合。
宦琛北更是和团队的人同仇敌忾,说自己已经把不受欢迎的一人一马给赶走了。
宦享的生日会,一开始,气氛并不是那么的融洽,但是很快,这些人就愉快地忘记了曾经过来“捣乱”长发女孩和她的摇滚伏尔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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