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着之中,恒山通元谷的那伙邪魔外道竟然说岳不群以黑木令,命令他们行事。哼,岳不群的黑木令又是从何而来?是杀了任我行,还是抢了任盈盈?一切都是阴谋罢了!
今番一事,乃是任盈盈于暗中所布置的,那么她污陷令狐冲,想来就是要让自已彻底与之反目。同时也让令狐冲在正教之中身败名裂,而此世没有恒山派可归的令狐冲,大有可能会直接加入魔教。
不行,令狐冲必须归来了,不能再让他在外游荡。反正风不言将归,就把令狐冲交给他管教吧。
收好两枚铜牌,不管是做为战利品,还是日后扰乱魔教的布置,都可以以假乱真。
岳不群再次来到那处隐密的山谷,远远望见任盈盈还在彼处,于是也停了下来,静等谷中的埋伏安好再说。
又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岳不群这才施施然的起身,望见谷口缓缓行去。
任盈盈一见岳不群到来,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拨剑跃下山石,拦在谷口。见岳不群近前,立即惊慌失措的挺剑叫道:“岳不群,你来做什么?可是来杀冲哥的?”
“你说呢?”岳不群随口应道。
任盈盈咬了咬牙,道:“你想杀冲哥,需得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说罢,挺剑就刺,任盈盈武功颇高,实有一流顶尖的实力,只是功力稍逊,才与裳儿仿佛。不说她的剑法武功在少林寺一战中尽显,就算没有显露,也不是岳不群的一招之敌。
只见岳不群右手铁指诀就剑上轻轻一点,任盈盈浑身顿如雷击,麻木不已,而长剑片片碎裂。在她呆若木鸡之中,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冲儿在哪,前面带路!”
任盈盈面如土色,只感自已上半身浑是酸麻,就连手指也动弹不得,只是双腿能行。见岳不群让她带路,咬咬牙,转身就走。
眼见山谷道一路无事,将近山腹之时,却见任盈盈突然向前冲去,口中不住的叫唤:“冲哥,冲哥,你师父要杀你,千万不可出来……”
岳不群冷哼一声,紧紧跟上,瞧她怎么演戏好了。直到瞧见前方宁中则躺倒在地,一动不动,这才纵身上前,一把擒住了任盈盈。默运神功一探,已觉察到令狐冲与魔教伏兵都在左近。
却听任盈盈仍在叫唤:“冲哥快走,你师父要杀你!”
“任大小姐。”岳不群淡淡的说道:“魔教与五岳之争,本来各施手段,斗个你死我活,原也应该。只是如你这般专施下三滥的手段,一意玩弄人心,利用自已所爱的人,却叫人不耻的很呐。”
“什么?”任盈盈料中了岳不群的所有思想,却独独没有料中此言。难道陷井已被岳不群看破?
岳不群缓缓的说道:“令狐冲武学上的天份十分出众,是数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只是他的短板也十分明显,就是脑子不太清楚。时常会被人用虚情假意的言辞所骗,属于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蠢蛋。日后相见,再骗再卖,屡不提防!”
任盈盈仰天笑道:“岳先生说的是你自已吧!冲哥被你害了不知多少回了,可不还认你这伪君子做他的师父!”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我害了他?我是害他受伤?害他被囚?还是害他名声尽毁?”
任盈盈一愣,怒道:“你污陷他偷盗林家的辟邪剑谱,自已却让女儿去勾引林平之,破坏了岳羽裳与冲哥之间的感情,还污陷他与左道勾结,逐他出华山!”
岳不群摇摇头道:“我是气宗,风太师叔是剑宗,冲儿想学剑宗的剑法可以,但我身为华山派掌门,还是将冲儿养大的师父,难道不该向我说一声吗?既然不敢,那么他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学习,这一切的后果不该由他自已去承担吗?毕竟他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不是小孩子,应该有承担一切的心理。再说,我从头到尾都未明责他一句,但有什么,一切都是他胡思乱想罢了。”
“裳儿与他的感情?裳儿与他能有什么私情?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我这做父亲的从来不过问女儿的感情事,裳儿爱嫁谁就谁,我决不阻止。况且女孩家喜欢谁,是当父亲的能够阻止的吗?就如你爱上了冲儿,难道任大教主阻止,你就会不爱了吗?我还想让冲儿娶恒山派仪琳呢,冲儿何时又听从了?况且能够被人破坏的都非真爱。”
“至于辟邪剑法,左冷禅倒是学了辟邪剑法,可惜却依旧败于我手,得之何益?与左道勾结,你任大小姐不谈魔教圣姑的身份,当初为救任我行出狱,令绿竹翁杨道儒率部屠杀江西于家得溪山行旅图、灭济南府龙凤刀赵家得呕血谱,诛汉阳郝家得率意贴。如果这还不算邪魔外道,那又该算什么?几句善言,几杯黄汤,令狐冲就要与人生死与共。呵呵,我不开革了他,如何给他一个教训!”
“你胡言乱语,不但污陷冲哥,现在还来污陷于我。”任盈盈有些慌了,她知令狐冲就在左近,如何能够让令狐冲听得这个。
“哈哈哈哈!”岳不群大笑道:“胡言乱语么?那我再说说,你喜欢冲儿,那也没什么。只要你能改过自新,持正袪邪,我也不会拒绝你做我徒媳儿。只是什么是真爱?爱屋及乌方是真爱。而你对冲儿,不过是自私的占有欲罢了,你要的只是他这一个人,而不是他的全部,包括亲人。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独霸冲儿,而想尽一切法子,欲要灭杀他在世上的一切亲人。”
“什么?”原本狡言善辨的任盈盈,被岳不群的屡次出奇之言而震的惊愣住了。
“今日,你们绑来了我师妹,不过是想迫我投降,欲将我夫妇一网打尽罢了。明着杀,量你也不敢,喂食三尸脑神丹,好叫我夫妇做奴做仆,强颜欢笑,这是有可能的。只是我华山弟子宁折不屈,那么结局,便是我夫妇二人双双自尽,以示不屈之意。你说你还不是想杀了冲儿的亲人,欲要独霸冲儿一生么?”
“你……你……你胡言乱语……”心慌意乱的任盈盈,一时之间那里有好词反驳。
岳不群冷笑一声,拨剑道:“埋伏的人全都出来吧!不然,我可要除魔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