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
紧接着丫丫也打了一万,当第二轮热芭扔出二万时,郝运就一切明了了。
楊宓叹了口气,自己的双头听有这么难胡吗?
丫丫:“八万!”
“哈哈,我胡了,多谢丫丫姐。”郝运直接将自己的牌摊开,七九万正夹八万。
“我胡六九万,你们俩手里没有吗?”楊宓直接推开丫丫和热芭的牌,看到热芭手里还有一个单张六万。
“你怎么不打六万啊?”楊宓哀叹一声,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热芭弱弱说道:“我准备下轮打的。”
“哈哈,快点脱吧,愿赌服输。”
“哼!”
“哼!”
“哼!”
三声娇哼,三双鞋从桌底甩了出来,只剩五件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不过这把郝运准备放水让一个人赢,如此一来输的人才会心甘情愿,看见成功的人才会觉得自己也能成功。
码牌时郝运趁三人不注意将那张五条收了回来,万一最后多出来一张就不好解释了。
同时郝运也知道了她们的暗号,摸头发是要条子,摸脸蛋是要饼子,揉鼻子则是要万字,三个各要一色,互不冲突。
郝运想让热芭赢一把,可是热芭太实在,没有表情,没有动作,郝运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于是配合丫丫的暗号打。
“自摸,哈哈,我自摸啦!我自摸啦!”
丫丫兴奋地蹦了起来,不单单是自己赢了一辆豪车,更是因为这一份无以伦比的成就感,同时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不用再脱了。
郝运从兜里掏出三把钥匙,一把玛莎拉蒂,一把宾利,一把法拉利,示意丫丫:“我说话算话,你选一辆吧。”
什么都比不过这实质性的奖励,当你工作时说月薪一万,你很高兴,但当工资发到手里时,相信那时的心情一定是快爆炸了吧?那不单单是一份工资,更是自己一个月的努力成果。
楊宓已经按耐不住了,好处已经近在眼前,只要自己赢一把其中就有属于自己的一辆。
热芭紧抿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她是作弊赢得,自己正直守则不光没有获得奖励还要得到惩罚,再输一把的话以后怎么在郝运面前抬头。
热芭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袜子脱下去,以结果论成败,不能改变这个环境就去适应它。
当楊宓抬起腿也想脱掉袜子时,郝运直接喊停:“你袜子不能脱,换件别的。”
“为什么?”丫丫疑惑地看着郝运,热芭眼里也满是疑问。
“我去你妹的。”楊宓直接将袜子脱下来砸到了郝运的身上,这个混蛋,不黑自已就不舒服。
郝运用两根手指夹住楊宓的袜子,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忽然就双眼翻白从凳子上滑落下去躺到了地板上。
楊宓俏脸一黑,看着郝运那张欠揍的脸很想一鞋底拍上去。
“哈哈!”
丫丫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才明白过来郝运刚才话的意思,是在黑楊宓脚臭。
“你这个混蛋玩不玩了?不想玩就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