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薄唇，可是却不会说人类的话。

白薇薇：“你是想说，我有什么目的吗？”

维克靠在浴缸边。

水蔓延过他的腰部，还有巨大的鱼尾，他矜持优雅点了点头。

白薇薇眼神温柔起来，“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维克：“……”

白薇薇：“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人鱼，我甚至觉得自己是投错胎的人鱼，而不是人类。”

维克眼神淡淡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嘴里嘟囔了几句人鱼语。

系统立刻翻译：“他说你长得丑，根本没有资格变成人鱼，会拉低整个海洋人鱼的颜值。”

白薇薇：“你不是没法翻译吗？”

系统：“……”

白薇薇笑的美好，完全看不到心里p的情绪。

“我的梦想就是，能看到人鱼，触摸到人鱼，保护他们。”

维克眼神斜着看她，他冰蓝色的眼里都是冷漠的审视。

来自深海王者的审视。

带着巨大的压力。

白薇薇很习惯这种压力，毕竟从小到大都美丽，去哪里都是发光体。

被人看习惯了，所以一点都不怵任何人的眼神杀。

她笑容渐渐隐去，“人类一直都在屠杀人鱼，海洋的污染日益严重，每次我看到新闻里的人鱼死去多少，都会觉得我们真是恶魔。”

维克没有吭声，懒懒用手臂撑着脸颊。

他慵懒高贵地看着白薇薇。

似乎在等她说完，然后弄死她。

白薇薇却像是丝毫都感受不到他的杀气，自然地将一缕头发，给顺到耳后去。

她清秀干净的脸，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