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团!”
这女弟子可能胆子太小了,这会儿说话都有些颤抖。
叫了一声没人应,这会儿她的视力也逐渐适应了黑夜。练武之人的视力可比普通人的强得多。
刘团明明就趴在桌子上,为什么不吱声?
而且房门还打开了,就算有人起夜也不可能不关门。那么。。。。
有外人进来了!
女人的心思就是比男人细腻,一点点不同瞬间就能得出结论。
女弟子刚想将同伴叫醒,嘴巴张开,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喉咙上一双大手已经收紧,灼热的内力已经震碎了喉咙,身体被另一条手臂锁的不能动弹。
我命休矣!
脑海里闪过这么个词汇,身体挣扎的力度逐渐消失,软软的瘫倒在木愚怀里。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木愚将其一扔,也不再想着刺杀了,这种细活属实太废脑子,自己还是适合莽。
长剑落地已经将剩下三人惊醒了。想刺杀也不行了。
床边男弟子刚刚醒来,可能是刚做了噩梦,也好像心有所感,身子一跃越出两三米。
木愚都被惊了一下,这反应也太快了吧,自己开碑手刚准备拍他竟然就躲开了。
“有刺客!”
男弟子扯着公鸭嗓子尖亮的喊了一声,噌?一声拔出佩剑,胡乱的挥舞着。
一看就是没经历过战斗的主,往日里学的剑法招式,一经恐惧通通都忘了,竟然把长剑当做朴刀胡乱的劈砍。
或许恐惧使人大脑空白是人都会有的本能反应吧,不经历战斗永远都克服不了的。
木愚内力鼓动内力,推动金钟罩,身体如同金石所铸,皮肤上竟然流动这金光。
一蹬地面,开碑手运转到极致,冲着那个男弟子就拍了过去。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个道理木愚可不是不懂。
那男弟子胡乱挥舞的长剑,倒是颇有些乱披风刀法的意思,刀不像刀剑不像剑。
叮叮叮叮
长剑砍在木愚胳膊上身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却对木愚的速度丝毫造不成影响。
“咯嘣”
一声脆响,男弟子的长剑破碎,一同碎掉的还有他的脑袋。
红白脑浆溅了一地。
木愚吹了吹手,因为有内力附着,木愚手上并没有沾染血迹,只是木愚觉得这样很酷。
转过身来,木愚将一只手背在背后说道:“你这公子倒是心狠,竟不救自己手下。”
那英俊的公子此时只穿着一件睡袍,一肤白貌美的小姑娘同样穿着睡袍,颤颤巍巍的站在他身后,不只是冻的还是吓的。
白衣公子细细打量了木愚一番。心中暗骂一声,杀了我的人还怪罪起我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但他感觉的到自己不是木愚的对手,也不敢与木愚翻脸,只能一拱手说道:“大侠是何人,为何要与我为难?”
语气一变,似哀求似威胁的说道:“我乃枫叶宗大长老之子丁相权,不知有何得罪之处,还望大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