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以为,他们三人中,谁更厉害?”陆仲盛指向最后那名带着眼镜的青年,却不介绍,反问蒋彦清,他想考验一下圣师才智。
浩然心道你不介绍这最后一人,却先给我出这么一道问题,以黄吕二人的身份来看,这个带眼镜的书生,身份想必还在他们之上。
“我想,三位仁兄是各有所长吧!”便是猜出其用意,浩然也不说破。
“哈哈…”
陆仲盛大笑道:“圣师不但机甲使得好,眼光更是高人一等;这位是我桂星守备军高参诸葛喜,人称智多星。”
“老狐狸。”蒋彦清心中暗骂陆仲盛,连忙拱手作礼:“常言道一计顶千军,浩然见过诸葛军师。”
“圣师无须多礼。”诸葛喜微微点头说了一句,就不再多言,态度轻漫。
“他这人我这幅臭脾气,圣师不要见怪。”吕有德笑着打哈哈。
陆仲盛笑着道:“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人,你们多多亲近,老朽去那边和老伙计们打个招呼。”
几人礼送他。
陆仲盛离开后,吕有德道:“圣师请上坐,不知圣师故居何域,师从何人?”
“吕兄太客气,如不嫌弃,我们便以年岁论交,几位意下如何?”
“甚合我意。”半晌无声的诸葛喜道。
“在下浩然,帝国五百一十四年生于赵星,诸位都年长于我,小弟见过几位兄长。”
不是桂星人?吕有德暗自皱眉,脸上却笑得似春风拂过般:“我们三个里面,我最大,今年二十五,黄绍文二十三,这狗头今年才二十,大家脾性相投,故常相聚,闲话星空。”
“你这马脸别不自知长,好意思在这编排我。”诸葛喜怒骂道。
“吕大哥、黄二哥、诸葛三哥,看的出来,三位大哥都是性情中人,小弟不才,敬三位大哥一杯。”
吕黄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诸葛喜却是不饮,道:“适才所言,祖籍赵星,却为何来我桂星?年初,华扶大战于赵系,乔岸先帝亡于扶和蝇贼之手,圣师如此身手,却不见报传,惧而遁呼?”
这话一出,浩然当即沉下脸,吕黄二人也看着他,若真如诸葛喜之言,别说他一个圣师,便是皇亲国戚他们也不屑结交。
“何不言?我言所中呼!”诸葛喜大喝道。
浩然拍岸而起:“放尼玛的狗屁,老子当时要在赵星,会惜此身?你于扶和有国恨,老子除去国恨更有家仇。”
吕黄二人上前,分别将两人按到石椅上坐下:“两位兄弟且莫激动,浩然小弟你且细细说来。”
浩然道:“赵星劫掠事件,家祖遭贼毒手,他老人家一手创办的牧邦学院无以为继,幸得高青统领率军驾临赵星,改牧邦学院为机甲学院。后我怒杀贵族恶少,流徙琼星,却是错过华扶之战。”
“原来如此。”
吕有德责骂诸葛喜:“狗头你错怪浩然小弟了,还不快跟浩然兄弟赔罪。
诸葛喜道:“你改名了?”
“我本叫蒋彦消,流徙琼星后,拜安民王爷为师,师父替我改名为浩然。”
赵星贵少一案曾轰动星联,身为桂军参谋的诸葛喜自然知晓,当时他心里还特别佩服蒋彦清,说他虽然年少却有血性。
昨日英雄就在眼前,自己却胡乱指责一通,真是失礼,诸葛喜端起酒杯道:“方才所言无状,实因不知内情,从今以后,只要浩然兄弟有用的着愚兄的地方,传个话,我诸葛喜必定竭力以赴。”
“国恨家仇岂敢忘,此身然属复仇身,他日若决军国事,万请三兄莫相辞。”
蒋彦清呤罢,举杯一饮而尽。
“好,浩然兄弟以诗明志,我诸葛喜亦在此起誓,若有所需,万死不辞。”
吕有德黄韶文亦随之表态:“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