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军士,哪有一开始就这样训练的嘛!”
“我看啊,这教官就是个变态。”
“看他那充满力量的样子,也许你说的对,他根本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将体训视为自己宣泄的途径。”
……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教官的不是,不时传来不愤的辱骂声。
“你们别说了,教官这么要求我们,自然有他的道理。”蒋彦清阻止道。
同学中,有人不满蒋彦清向着教官:“你脑袋没被驴踢吧?”
“住口,谁让你这样跟彦清说话的。”马上有人喝阻他。
“你没见那教官是怎样对待大家的,都把我们当牲口般抽打,他还为他说话,我说错了吗?”
啪、啪……
一名高个子学员冲上前,左手抓住他衣领,右手猛抽他大嘴巴:“你不知道彦清是老院长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吗?我让你丫的骂彦清,看我不抽死你这白眼狼。”
见同学因为自己拳脚相向,蒋彦清抓住高个子学员的手说:“戴蒙你快住手,任胜他也是无心之言。”
大个子戴蒙很听蒋彦清的话,放下任胜说:“马上给彦清道歉,不然我今天弄死你。”
因为一句话惹来一顿揍,任胜心里郁闷到无以复加。
戴蒙那壮硕的身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任胜抚着肿痛的脸颊,低声道:“彦清,我只是对教官的训练不满,并非有意针对你,请你原谅。”
蒋彦清道:“我并没有怪你,戴蒙同学脾气暴躁,手上没轻重,你受委屈了,大家都是同学,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戴蒙,请你马上跟任胜同学道歉。”
戴蒙虽然只有十四岁,结实的身板就是比成人也不多让。他自幼双亲亡故,是蒋仁昌将他领到牧邦学院,给他饭吃,给他新衣服穿,使他不至于冻饿死在街头,院长教他读书识字、让他明白了许多道理。他一直想着等自己长大后,要如何报答院长爷爷。可恨那星盗,残忍地夺走院长爷爷的生命,从那之后,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院长爷爷遗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蒋彦清。
蒋彦清说了话,戴蒙嘻皮笑脸的对任胜道:“既然你不是针对彦清,那么这次算我下手没轻重。这样吧,你打回去了,我绝不会还手。”
我能打你吗?任胜心里气恨的要吐血,道:“算了,是我不对在先。”
蒋彦清左右同时握着他们的手道:“牧邦学院是一家,过去的不快,就让它烟消云散。请大家想一想,那些星盗是怎样杀害我们亲人的?我们应不应该为惨死的老师,同学们报仇?”
当时的场景,再现大家心头,八十人同时吼道:“我们要报仇!”
蒋彦清握拳道:“不错,我们要报仇,可那星盗都是机甲士,他们有星舰战甲,所以我们没有不刻苦训练的理由。我在此请求大家与我一道,苦练本领,将来好为无辜惨死的老师、同学、乃至千千万万华汉同袍讨回公道。”
牧邦学院是蒋仁昌一手创办,全院师生无不对其铭感于心。有戴蒙那种想法的人何止千万。
蒋彦清做为蒋仁昌唯一的孙子,他的呼吁,得到大家热切的回应,就连先前骂他的任胜,也跟着高呼报仇。
八十人同呼报仇声,响彻操场上,其他班军训的学员,自发的呼应,吼声顿时响彻整个学院。
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办公室,负责此次整编的刘大有总教官连忙派人去查看。
很快,就有人来报告。
“此心可用,高将军真是妙哉!”刘大有钦佩之余,将此事向参谋长魏西安作了报告。军心士气可用,这是对高将军辛劳付出的回报。魏西安放下手中的公务,迫不及待地前往统领办公室,他要为高青送上这份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