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尔摆好姿势再次问道:“我准备对抗叛军,不知老伯意下如何?”
看门大爷一想,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没有拍马屁,所以家主觉得没面子,所以他急忙回答:“家主真是当今天下的神人,居然能有如此的气魄如此的勇气,我对您的敬......”
拉布尔抬腿就是一脚,把看门大爷瞪了个四脚朝天。
“蠢货!话都不会接!”拉布尔都快气疯了。
“你要这么说......算了,我还是把你要说的话写下来,待会儿你照着念。”拉布尔已经对老伯的智商失望了,他找来一张纸,写了几行字,递给看门大爷。
“我说一句,你念一行,好好念。”拉布尔板着脸说。
然后他又摆好姿势说:“我准备对抗叛军,不知老伯意下如何?”
“家主万万......不可。”老伯生硬的读起来。
“为何不可?”拉布尔四十五度侧脸,轻轻瞥了看门大爷一眼,风轻云淡宗师气派。
“三大诸侯光中军就有二十万之巨,只凭你......你这几千散兵,根本......根本不是对手。我们还是投降吧。”老伯读的结结巴巴,但是拉布尔毫不在意,继续说台词。
“如今局势危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不要说了,我意已决。”
“家主。不行。”老伯平淡的语气打乱了拉布尔的状态。
“你说这一句时要跪下,要哭,要拽着我的裤子不撒手。”拉布尔用最后的耐心教育着不成器的大爷。“再来。”
“家主啊!不行啊!”老伯扑通一声跪下,死死地抓住拉布尔的裤子。眼泪当然是没有的,为了不让家主发现,大爷就使劲嚎着,脸都喊红了。
“哼!你就等着瞧吧。”拉布尔正气凛然的说完这句话,想要把大爷的手甩开。结果一时激动劲使大了。看门大爷抓的紧,裤子刺啦一声被扯了下来,拉布尔脸朝下光着屁股摔了个狗吃屎。
当然,之前这些小意外丝毫不能影响到拉布尔的激情。这个中二中年依旧怀着满腔热血站上台,说着自我陶醉的演讲词。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察觉到,根本无人回应他的激情,这只是一出丑角的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