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安在这些人身上,完全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半点情绪也不会倾注。
一个人的价值,主要看他的时间和精力消耗在什么上。他就是发呆睡觉,也绝不想和这些人为伍,因为这些人在他眼里其实和米田共没有区别。
搅屎棍的价值,并不会高出屎尿多少。
这些影响生命质量却不可避免的人和事,程序化处理就可以了,精神上可以完全忽视。
两根筷子飞出,啪啪的两声响,那群青皮中,就有两人的手掌被钉在树干上。
这样的功力,非要足够的力量、速度和技巧,否则根本射不穿。
鲜血淋漓中,刺痛感直冲他们的大脑,疼得他们大喊大叫,直接就哭爹喊娘了。
魏元安淡淡道:“谁再敢发出声音,我就射穿他的喉咙,让他再也没机会哭了。”
这话就是死亡的威胁,那群青皮一听,立即就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了。
他们此刻完全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反而是战战兢兢,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个年轻樵夫还以为很好欺负,可没想到武力值这么高,还下手如此狠辣。
看来他们是杀猪杀到老虎身上了,现在别说杀猪,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错了。
还是怂着吧,毕竟小命要紧。
几人立刻从嚣张跋扈,变成了唯唯诺诺的模样,变脸之快让人吃惊。
魏元安点点头,指着其余三四人道:“给我去捡柴,速度快点。”
他还要继续吃饭呢。
……
却说那个丢了斧头的贪心樵夫,在小村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魏元安,直到看见了山上一缕渺渺炊烟。
他肚子里是一团火,被老神仙教训的愤怒,丢了斧头的恼火,以及对魏元安幸运收获的嫉妒。
唯有破坏和暴力,那种绝对的宣泄和优越感、掌控欲,才能破解之前的错误,让自己的心念通达!
他拿着大棒一路跑,气喘吁吁地进了山,发现生火的果然是魏元安。
“我一肚子的气,全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居然还乐滋滋地煮了一锅美食?
你这该死的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个樵夫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走了过来,走近一看,才发现不远处跪坐着五六人,正看着魏元安吃东西。
这些青皮怎么也在这里?
樵夫心中疑惑又不安,这些青皮人多势众,自己也惹不起。有他们在,那金斧头银斧头哪里还有自己的份啊。
他脸色由涨红变成白色,又恢复了几分红晕,一脸讨好地笑道:“几位大哥,你们也在这里啊。
你们肯定也是看这小子不顺眼吧?要不要我帮忙?”
几个青皮嘴角微微抽搐,他们确实是想抢东西,可现在成了老虎面前的怂狗,怎么脱身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夺金斧头?
他们对樵夫的言行,想笑又不敢笑,尽管这对方蠢得很。想怒又不敢怒,让魏元安想起他们的罪过来,这樵夫就等着倒霉吧!
魏元安不愿理会那樵夫,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添柴。”
立时就有一个手脚勤快的青皮,舔着脸笑呵呵地上前添柴,活干得又快又好。
尽管他们已经跪在那里,看着魏元安吃了一两个小时的美食,又馋又心惊胆战,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酷刑。
那樵夫看得是一脸的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青皮献殷勤道:“大爷,要不要我们教训他一顿?”
此话一出,那樵夫霎时面无人色。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这里谁主导一切了。
那自己的处境,岂不是十分糟糕?想到这里,他都想拔腿就跑了。
魏元安指了指那几个青皮的位置,道:“让他坐前面,敢跑就打断他的腿。”
等那樵夫似坐似跪地看着魏元安吃东西后,这里就陷入了一片沉寂,只留下火焰中木柴的噼里啪啦声。
时间越难熬,它就过得越缓慢,可再慢也会毫不留情地逝去。
时间一晃就到了凌晨,魏元安依旧吃着,两箩筐的食物满满当当上百斤,紧赶慢赶也能吃好久。
那个樵夫和五六个青皮,内心受着极大的折磨,惴惴不安中不知道魏元安会怎么惩罚他们,又在饥饿和美食在前而无能为力中挠心般挣扎。
这种折磨,实在是太痛苦了。
可看见魏元安一次次练功中,拳脚在大树上打出印子,那般声势实在是威慑力十足,让他们心中反抗的苗头一次次被打灭。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