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渐渐泛白,四下里仍是寂静无声。嵩山观胜峰脚下,一排低矮的房屋依旧沉默着,一如这山的幽静。
“嘎叽......”一串木门开启的响声突兀响起,一剑眉星目的年轻人伸着懒腰从屋内走出来。这年轻人不是他人,正是从洛阳赶回的左毅。原本左毅一行人昨日傍晚和大家就已经抵达嵩山脚下,不过考虑到夜路难行,大家也就不在乎那一晚的时间,各自在山脚下找房间安歇了。
今晨一大早醒来,左毅就在屋前空旷的草坪上,习练着剑法。如今左毅已经见识过五岳各派的高深剑法,确实各有各的长处,但大都不适合自己修炼,就如那衡山派的云雾十三式,太过于花巧,若是用于正面对敌,遇高手则难胜,最怕的还是碰上个二愣子不管不顾地给上一剑,多大变化也是枉然;又有那泰山派的‘五大夫剑’、恒山派的‘万花剑法’等都各有各的不适;唯有那华山派源远流长,剑法也是绝妙,但若是左天一嵩山弟子全全习练华山剑法,也太说不过去,只得捡其精妙剑招学习。
故而左毅精通的剑法不过三门,正是那青城派的《辟邪剑法》、嵩山派的《子午十二剑》以及快慢十七路,再加上华山派的一些凌厉剑招,如太岳三青峰、夺命连环三仙剑、狂风快剑等等。练完剑后,无奈地看着手上的精钢长剑,左毅摇头叹息:“普通精钢剑已经不合用了,看来得等到龙泉铸剑谷的长剑铸完后自己才有合适的长剑。”
只是就五岳剑派的剑法来说,都有一个弊端,就是要么与山岳有关,要么是从道家经典中演变而来,有很大的局限性,只不过如今五岳剑派势大,将这些瑕疵都掩盖于光辉之下。而左毅却不能不管不顾,要想将嵩山派发扬光大,除了打破地域的限制以外,武功中的不足也必须要补益。至于怎么补益,自然是多见识历练,又或是拜访前辈高人。
当太阳渐渐升起的时候,左毅已结束今日的早课,因为之后还要上嵩山的关系,故而大家比之平日要早了半个时辰,上山而去。
穿越这么些年来,由于一些原因,左毅一直是特别注重人际关系,再加上武功直追一代长老,再加上是掌门之子,所以一众二代弟子都对左毅很是尊敬。一路之上,左毅不时回应着师兄弟们的问好,走走停停之下,竟然花了半刻钟的时间才到达嵩山大殿。上山之前,左毅就跟陆柏说让他早早安排弟子去禀报左冷禅,说他们一行人从华山回来了,让左冷禅召集师兄弟到大殿有要事相商。
当左毅与陆柏师侄俩进大门的时候,发现已经有十几人聚集在大殿,左冷禅也在主位上等着。众人见左毅跟陆柏进来,俱都望着左冷禅,知道是他召集大家商量要事。陆柏自然是走到左边首位落座,而左毅不管武功如何,辈分还是低了,只能陪在左边末座。
左冷禅见人已到齐,咳嗽一声,说:“师弟回来了,毅儿也回来了,又问道:“丁师弟,事情办的咋样了。”原来还是跟原著一样,左冷禅还是安排了黑衣人去截杀华山派。
丁勉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那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坏事,此时已经没有华山派了。”
“怎么说?”左冷禅问道。
“那岳不群已被大家制住,眼看就要成功了,令狐冲突然施展绝世剑法刺瞎黑道高手的眼睛,师叔没有把握制服他,才让他们逃得一命。”丁勉恨恨地说。
“什么?”左毅惊声说道,满脸不可置信。
费彬以为左毅怀疑丁勉的话,怕他无意间得罪师叔,急忙出来打圆场:“毅儿,那令狐冲确实是施展了一套绝世剑法,比华山剑法厉害千百倍,就算是你我在场,也是没有把握的。”
见众人误会,左毅连忙解释:“众位师叔伯误会了,令狐冲的剑法弟子知道,弟子惊讶的是令狐冲的剑法怎么这么厉害了,是了,肯定是独孤九剑?”看来,风清扬还是把剑法传授给令狐冲了,
“什么?独孤九剑”左冷禅听到左毅的话,拍案而起。现在轮到一众长辈瞪圆大眼,直道自己听错了。
左毅问道:“难道父亲听过这门剑法?”
左冷禅道:“年轻的时候听你师祖说过,但是只有剑圣风清扬会,难道他还活着。”
左毅见此,只能实话实说,本想找个机会单独跟左冷禅说来,:“是,父亲,风清扬还活着,要不然令狐冲怎么会独孤九剑。”左冷禅与一众师叔大惊,大家年轻时都听过风清扬的威名。
左冷禅叹道:“既然风清扬还活着,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了。”
“好了,不说岳不群的事,毅儿,你不是有事要禀报吗?说来听听。”左冷禅知道左毅另有要事,开口问道。
随后左毅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那五岳剑法手抄本,恭敬地递给左冷禅。众人见左天说得这般郑重,又取出一本书籍递给左冷禅,均猜测是不是左毅在外面得到什么绝世武功的秘籍,一个个心里跟猫挠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冷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