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听着堂下的声音,何能气得帽翅都颤了,连续敲了几下惊堂木,这才制住了堂下的众议。
“高公子,你有何话说!”到这时,他才问向了杨晓。
“我自然有话说!”听着赵明诚的话,杨晓的肺都要气炸了,在堂中直勾勾的盯着赵明诚,双眼喷出熊熊的怒火。
赵明诚强行忍耐了片刻,终于还是敌不住杨晓的双眼,侧过脸冷哼一声,“大人,看来高公子无话可说!”
“谁说我无话可说!”杨晓一声怒吼,接着走到了赵明诚的身前,“赵明诚,我原来一直以为只有我这种坏的头顶生疮,脚下冒脓的家伙,才会骗人。却未想到你这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竟然也会骗人。怪不得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但何能和赵明诚都听蒙了,便连堂下的那般学子听着也觉得难堪。杨晓这一杆子可是打翻了不少人,特别是最后一句,怎么听着好似香闺怨妇所说的话呢。
“高公子,还请有事说事,莫要做那口舌之争!”赵明诚听着杨晓语无伦次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得意。这话要是传出去的话,天下读书人岂不都得恨死了杨晓,连带着高俅那贼子也落不得好。
“好,我就有事说事!”杨晓咬了咬牙,“我的确杀了人不假,但是我却是正当防卫。那人叫石勇,匪号石将军,乃是一个泼皮,并非你说的路人。我之所以杀他,完全是因为他行刺我在先,我反抗之时,才错手杀死!我身边的富安和陆谦皆可作证!”
“行刺于你!真是笑话!”赵明诚上下打量了杨晓一眼,又是一声冷笑,“若是对方行刺于你,你身上定然有伤。看你行动自如,却是不知道伤在哪里。至于你所说的证人,皆是你的身边人,不足以证?”
“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证据,说那人乃是路人?别告诉我,你要用你的家人为证?”杨晓问道,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想把张贞娘抛出去作证。
“我是读书人,自然不会用妄言欺骗世人!”赵明诚高傲道。
“没错!“
听着赵明诚自傲的话,堂下马上便又响起了喝彩之声,“赵兄饱读圣贤诗书,文采过人,乃是我太学魁首,心思高洁。自然不会像你这种小人那般巧言令色,搬弄是非!”
“谁说读书人便不会骗人了!”杨晓气的眼睛都蓝了,这也太奇葩了,你和人家讲证据,人家和你讲学识。
“我辈读书人明理知议,师从圣贤,不屑于做那妄言之事!”得到了堂下的呼应,赵明诚更加的得意,是冷笑连连。
“你的意思是文才越高,道德越高了!”杨晓咬了咬牙。
“正是!只可惜你是不成了,估计便大字都认识不了几个吧!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赵明诚把头昂了起来,用鼻孔对准了杨晓。
“好!好!”听着赵明诚的话,杨晓的心思立刻便动了起来,却是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那我便与你比做诗词!”
“与我比做诗词!真是笑话,就凭你!你恐怕便连词牌名都不知道有几个吧!”
赵明诚看着杨晓,先是呆了一下,接着是一声狂笑。
“对,就凭我!”杨晓也是鼻孔朝天,为了打击赵明诚,干脆又道,“在下知道尊夫人李清照久富才名,尤善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