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在农田旁的一片草地驻扎了一个营地,杨锦衣要在这多待上几天,想尽办法逼出张一帆一行人。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想办法引他们来这,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如果没人出现,你就给你家里人收尸吧!”
“晓龙,放了他!我们回营地休息休息。”
杨锦衣命令护卫放开了祝晨晖,没有被压的祝晨晖却依旧趴在地上犹如死尸。一边是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一直坚持的良心。选哪边都是自己的错,自己却不能逃避,必须给出抉择。
杨锦衣带着官兵走后,村民们一个个溜回自己家里,只留在祝晨晖一人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失去灵魂。
过了十来分钟他才有了动静,嘴里念叨了一句“对不起一帆兄弟,我就是个废物。”
说完,他起身回到了家里,拿出笔墨,写下一封信。书信写完后,来到后院抓了一只信鸽,把写好的书信绑在了信鸽左腿上,并在右腿又绑了一张纸条:“转富水镇聆风客栈张一帆收。”
准备好后,鸽子飞向了镇子方向。
这是村长家仅存的几只信鸽,用来紧急情况向外面通讯的。他只定点飞到兰陵镇的信鸽站,如果需要转就会在右腿上绑上地址。
第二天一早,张一帆就起床开始收拾东西,吃完早饭练了会武,太阳就很快到了头顶。
“走了一帆,商队的马车已经在门口了。”
梁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张一帆拿着几件衣物准备下楼而去。
“咚咚咚”
“来了来了,静静你别催了。”
开门一看,门口并不是何静,何静早已在大门外等候了,敲门的是店小二。
“客官,您的信件。”
张一帆伸手接过纸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话。
“一帆兄弟,本以为此时就此过去,但那些混蛋抓走我家人,祝兄无能,连反抗都做不到,望一帆兄弟能救我家人性命,15日之前赶到穆溪村。”
张一帆看完信,立马背着行李下楼,冲出大门,将行李交给梁伯。
“梁伯,你带着静静先去落日城躲躲,我隔几天过来。”
“出什么事了吗?”
“有点小变化,没什么大碍,你们先去吧。”
“那好吧!注意安全,记住,活着才有希望,不要太冲动。”
张一帆送走了梁伯,火速向村子里赶去,午后时分,张一帆就到了村子外面,看到几个大帐篷,一群官兵在营地里看守着。
“杨锦衣,杨大人,一天不见你就这般大礼,你是何用意?”
张一帆直接在营地外吆喝到。
杨锦衣听到这稚嫩的声音就知道,那个何家少年来了,高兴地出来“迎接”。
“何公子,你可算是让我好等。”
张一帆不耐烦和他在这虚情假意,直接直奔主题而去。
“你最好是放了不相关的人,不然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
“呵呵呵,口气不小!晓龙,去把那小子收拾了!”
杨晓龙听到杨锦衣的命令走上前来,做了一个鞠躬礼。
“看来和小兄弟难免一战,动手吧!”